，

    希蘭也湊了上去，兩人一起看向漂流瓶中的紙團。

    範寧臉上暢快又鬆的表情一一點地消失，再度回到往一貫凝然又沉默的樣子。

    他深吸一口氣，將團從視線移開，似若無事地繼續輕鬆看了看樓頂花園的夜景，然後才再度抬手，重新細讀上麵的話。

    卡洛恩...目睹他小動作的希蘭輕聲喚道，你並不太喜歡在這一類事情上耗費心神，對嗎？

    低頭看字的範了一聲。

    平日多是中裝著事情，時又維著待接物不失禮節的沉穩狀態，但際上這好像不是你本來的性格，因為我多次發現，隻要能到一段相對長而集中的，投入到純粹事物上的時間，你的狀態就能暫回到我剛認你時的樣子。

    少女的眼眸流著認真回憶的樣子：比如...解決掉愉悅傾聽經紀人後的一小段專心思考《第一響曲》構思的時間，比如畢業音樂會事件結束後為了補演重排交響曲的時間，再比如現在，在解決掉外發生的神秘事件並應付完特巡廳後，從你參加開幕式到吊唁活再到這幾天磨、演出和享受功的時間...

    你在這日子，認定之餘又帶著隨心的快樂或，並且不加掩飾，身邊和你共事的人都能感受到，就連剛剛還是。

    範寧若有所思地看她：若如總結，我還沒清楚地發現己這一點。

    希蘭回想起他剛剛隔空取出漂流瓶的一幕：升高位階對嗎？

    範寧的右手緩緩劃節拍，控池塘中緩緩升起幾顆雞大的水珠，並在空中上下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