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如意被蚊子咬的心煩意亂。回席看見杜雀已經坐在程昱霖一旁,程昱霖將手懶散的搭在杜雀身後。
二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不言而喻。
沒有人敢提起他們倆的曖昧關係,但這關係絲毫不避諱,也足夠坦率。
趙霏霏不知何時已經離席。蔣如意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耗下去了。
把煙盒扔進包,準備即刻撤退。
“蔣老師你可別想走啊,你可是我們劇組的支柱。”王大山又盯上了如意。
如意心惱火,這傻叉指定有點毛病。
麵上笑盈盈道:“大山哥,你可饒了我吧。”
王大山顯然不想放過如意,拿起酒杯,往如意身邊湊。
“蔣老師,有男朋友嗎?”王大山就快貼上如意的耳朵。
“關你屁事。”張峰睿不知道什時候湊了上來。
“人蔣老師還能缺乏追求者。”一行人笑著打哈哈,顯然是已經聽到王大山剛剛的問題。
王大山憋紅了臉:“嘿嘿,我這不是想給蔣老師介紹個對象嘛。”
錢難賺,屎難吃。蔣如意想要擺臉色了,我憑借自己的腦力勞動,賺自己的那份應得的,為什還要受這劇組老油子的氣!
說話間,卻又是抬起酒杯:“兩個大導演別拿我開涮了,妹妹敬你們一杯,頭一次進組,你們多多關照。”
話已至此,王大山混跡劇組多年也不是純傻。妞兒多了是,他還能缺妞嘛。
蔣如意不知又喝了多少杯,心懊惱著打圈打早了。不該拿正常的酒桌用到娛樂圈上。
“那我們今天就到這吧。”程昱霖開口道。
如意如釋重負,太子爺懶散的一句話,帶給她解放。天知道,她從兩個小時前就無比期待著散場。
杜雀驕傲的腰板依舊挺直,蔣如意有點暈頭轉向,看著杜雀活像一隻天鵝雕像。
“蔣老師,我的司機在外麵,我送你回酒店吧。”杜雀的笑容掛在臉上就沒停過。
“好呀。麻煩杜老師了。”如意沒有扭捏。
“你一個姑娘,我總是不放心的。”杜雀握著如意的手,細聲道。
這一刻連萍水相逢的如意都替杜雀冤,這優秀的一個女演員,每每都是打醬油。
轉天清晨,劇組法務就已經將合同發至蔣如意的信箱。白紙黑字寫著每集一萬,剩餘30集跟組編劇的工作全由如意負責。在編劇團隊的排名,僅次於大黃。
如意將合約發給律師朋友確認後,下午約金就已經到賬。尾款將於工作結束後的30個工作日內結清。
公司給了如意如此豐厚的待遇是如意萬萬沒想到的。結束了一天的合約簽訂,又將手上的劇本改動打印成冊已經淩晨。
蔣如意翻出新買的atnticbeach泳衣前往酒店頂層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公共泳池。原本和父母約好暑假前往巴厘島度假的裝備提前派上了用場。
而這次和父母的度假如意可以全程買單則是她最驕傲的地方。
淩晨的泳池空無一人,隻剩一盞主燈和四個角落微黃的射燈還亮著。一個人的泳池無比舒適,如意暢暢快快地遊了800米,準備回去舒舒服服睡個好覺了。
室內的燈不知何時被人調成了星光燈,昏暗的燈光下隻看見岸上的躺椅上坐了一人,手舉著紅酒杯。
沒帶隱形眼鏡的如意正腹語著哪來的裝逼犯。卻看那裝逼犯直盯著如意裸露在空氣中的兩側腰部,緊致白皙。
男人真是隨時隨地對著空氣都能發情的動物。
蔣如意湊近一瞥,才發現是程聿霖。褐色的衛衣配了一條牛仔短褲,完全不像是來遊泳的樣子。
“好巧。”程聿霖玩味的眼神看向如意,手表上的滿圈鑽石亮。
如意正忙著擦幹頭發,烏黑柔軟的長發被包裹進白色的浴巾。纖長的四肢好似剛從池塘走出的天鵝。
“程總還沒休息呢。”
如意低頭看著腳下洇開的水漬,順著自己的小腿臂延伸到地毯。而程聿霖的喉結吞了一口口水。
如意扯了嘴角無聲地笑了。
“喝一杯。”程聿霖停頓了一下,補上一句:“有助於睡眠。”
如意坐在岸邊,還在擦拭著身體,程聿霖開始往高腳杯倒紅酒。
接過紅酒,她還在猶豫,上市集團的董事應該不至於在酒下藥吧。
隻見程聿霖湊上前輕輕拉過如意的肩膀,對著那一雙水潤的紅唇就是一咬。自顧自地啃起來。
如意手的紅酒傾斜倒在一側,一隻手還握著浴巾。她張開嘴準備說些什,則被更強勢的捏住了下巴。
程聿霖氣喘籲籲鬆開如意的時候,如意貼上他早已泛紅的耳朵。
“想睡我阿?”
如意淺斟一口紅酒。
“沒門。”蔣如意將身上的浴巾擲向男人的肩上,轉身離去,手舉著的紅酒杯順手扔進了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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