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如意酒勁兒還沒過去,腦袋昏昏沉沉。
睜開眼睛身體沉沉的不想動彈,細微呼吸聲讓如意驚覺旁邊有人。
男人平躺著眉頭緊鎖,還在熟睡中。
蔣如意悄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裙已經跑到胸部的位置,男人隻穿了一條褲衩。
她努力回想昨天發生了什,買煙的路上遇見了程昱霖。然後呢?然後怎也想不起來了。
男人慵懶地說了聲:“什也沒發生。”
如意像是被發現了的賊,卻發現男人的雙眼依舊緊閉著,翻了個身朝向如意接著睡了。
在被窩她拽好自己的睡裙,跳下了床,到處翻找手機。
“你幫我打個電話。”四處尋找無果,隻好求助男人。
“自己打。”
“解鎖。”如意把手機伸向男人的麵部,程昱霖抓著她的手往後移了移,又閉上了眼。
手機鈴聲在如意的枕頭下方響起,別提有多尷尬了。
當通話記錄看到杜雀的兩通未接來電顯示著半夜十二點二十二分的時候,如意的腦袋又開始浮想聯翩。
愣了半晌,男人還是沒有起床的意思。
如意耐不住性子,現在已經早上七點了。如果被人看見他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這爆炸性的畫麵她不敢想!
“你你…你起床啊。”如意並沒有底氣。
男人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有感冒藥嗎?”
如意湊上前去,探去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瀕臨死亡的病人。
“我不是要死了。”男人沒有好氣的說道。
如意慌慌張張又打開行李箱找感冒藥,還好她常備著小藥包在身邊。
等水燒開了,感冒藥吃完了。男人還是□□著上身倚靠在床頭上。
如意急了:“你穿衣服走哇。”
男人的目光從手機上抬起看了如意一眼沒有搭話。
女人的著急肉眼可見,一會兒燒水找藥,一會兒洗洗刷刷,忙忙外急得團團轉。
正常情況下一夜情不是大家一早就提起褲子走人嗎,雖然並沒有發生什,但孤男寡女睡在了一張床上總歸不是什好事。
這枚定時炸彈怎還不走哇?
“蔣老師在嗎?”敲門聲響起。
如意看了眼那人,低頭看著手機依舊無動於衷。
“誰呀?”
“給您送的早飯。”劇組換到上海來了之後,劇組開始派送三餐。
“哦,放門口好了。我待會兒拿”
從貓眼確定工作人員走了之後,如意打開門飛速地拿早飯關門,一氣成。
“你還能再猥瑣一點?”謝天謝地,男人終於起床了。
她看不慣男人袒胸露乳的樣子,從行李箱翻找著給老楊買的兩件t恤,挑出一件白色的polo衫扔給了男人。
“謝謝,不過我不要其他男人的衣服。”男人看都沒看一眼。
“那你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啊。”簡直沒眼看。
“我不穿隔夜的衣服。”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蔣如意就快窒息了。
“買給我爸的,還沒穿過。”
男人接過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還算滿意。隻是兩隻腿還光禿禿的,露著半截內褲。
“活該你感冒。”如意惡狠狠地想著,小聲嘀咕著。
“那還是要謝謝你搶我被子。”程昱霖毫不客氣的回懟。
蔣如意躲進衛生間換衣服,套上件白t短牛仔褲趕緊出來了,生怕不小心這個侵入者又幹出什跌破眼鏡的事情。
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穿上了他的牛仔短褲,如意哭笑不得。
“你不是不穿嗎?”
“你要想看我脫褲子也可以。”男人壞笑。
如意不再搭理那人,打開盒飯開始吃早飯。吃了兩口扔在一邊,開始工作。隨便這位太子爺想幹嘛幹嘛吧,打工人打工魂,幹完手上這最後一點活兒,走人!
程昱霖從衛生間出來,拿起桌上的剩飯就開始吃起來。
“欸,劇組殺完青你去哪?”太子爺喝粥不忘說話。
“回家。”
“不工作了?”
“我還沒畢業呢。”如意沒好氣地說道。
太子喝完粥又躺床上了,如意忍不住開始趕人了。
“你怎還不走啊?”說出來卻有點嬌滴滴的味道。
“這想我走啊。”
“你在我房間是怎回事啊。”
“男歡女愛,有什不正常的?”程昱霖打趣道。
“我求求你了,趕緊走吧。”多待一段時間,兩人好似偷情的關係就多一分被人撞見的可能性。如意的劇本已經不想改了,心神不安怎工作。
“等司機來了我就走。”
“司機什時候來?”如意湊上前整理床鋪。
“快了吧。我再睡會兒。”許是剛剛的感冒藥奏效了,程昱霖又脫掉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如意想了一下,這個人睡覺總比張嘴氣人要好得多。
玩著手機她也躺在床上睡著了,許是昨夜的酒勁還沒過去。她可不敢和那人躺在同一側,倒在另一頭的床邊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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