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消亡過程是痛苦的。
可沈無濁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死的。
他把頭埋在來福胸前,他怎能接受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呢?
金素沒有管他的情緒,隻是自顧自地說著:“你們進來可是已經知道了這的關竅?”
司昶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們進來的冒失,並沒有發現什。”
“想必也是同我一樣,一不小心被吸了進來吧!”
司昶點點頭,他又想起淵伯,淵伯好像並沒有跟進來:“我們原本還有一個同伴,他沒有進來,不知道是何原因。”
金素想了想:“這鏡子中的世界雖然不是現實,可這麵能容納活人、魂魄、神魔,想必這也是一個獨生出來的生活結界了。你的朋友沒有進來,要是因為他進不來,要就是另有所圖。”
來福僵硬的扭過頭,他懷抱著一個正在痛哭流涕的腦袋,隻能動動自己的頭,看向金素:“不會的,淵伯經常在江河上來去,我們……經常能碰到他,他見了我們也不怕,還經常用船槳打我們,我們很怕他的。不過我敢肯定,淵伯一定是一個好人。”
“那就是不能進來了。”
司昶又問:“一個人在什情況下會進不來這?”
金素想了想:“除非他不存在,或者是一個高出這個世界等級很多的存在。”
司昶想了想,有什人是比神族魔族地位更高的?
難道……
他搖了搖頭,當務之急是把金素帶出去,可現在眾人都沒有出去的辦法,又該怎辦呢?
不會也要像金素一樣在這呆上幾年再等著別人進來救吧。
“你剛剛說卜卦皆為少陽?”
金素點頭:“是,若是其他三卦倒還好說,隻是唯獨這少陽最讓人捉摸不透。”
“無妨,隻要能卜出卦相來,就說明這雙塵鏡還在五行中。”
“也就是說……還有破解之法?”
司昶點點頭,神族最不缺的就是古籍,恰好他的逐日宮中的書閣堆滿了古籍。
司昶看了看南無觀,原本聚精會神聽著眾人分析的人鼻尖還紅紅的,看到司昶突然看向自己,又撇著嘴角“委屈”:“司君……”
司昶哪還能不知道南無觀的心思,這混小子鬼把戲最多,看在他可憐的份上也不與他計較,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還委屈個什勁兒啊?你不是讀遍了我那書閣的書嗎?有沒有關於雙塵鏡的記載?”
南無觀嘟著嘴,喃喃道:“司君……你的藏書閣,怎問我啊?”
“藏書閣是我的,可我隻讀過兵書和武學,其他的並不感興趣,讀的不多自然也沒什印象。”
司昶說的理直氣壯,竟讓人無法反駁。
南無觀笑了出來,紅紅的眼眶再擠不出眼淚來:“司君隻癡心與兵武奇書?”
“當然。”
“我還以為,那藏書閣的春宮也是你的收藏呢!”
司昶瞪大眼睛:“什!春……春……春宮?我的藏書閣怎會有那種東西!”
“誰知道司君都從哪些渠道得來的?”
司昶紅著臉,依舊理直氣壯:“自然是生辰、過節時同僚所贈。”
南無觀“哦”了一聲。
“那就不奇怪了。”
“怎回事?”
司昶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那些“春宮”到底是怎來的,他平時隻管買些兵法之類的書籍,其他的詩集文章,彩圖,都是別人所贈,出於禮貌,全都放在了藏書閣,隻不過自己一眼都沒看過。
南無觀笑了笑:“那些春宮我看著眼熟,畫風與崇霜給我看過的差不多,沒什新花樣。”
司昶一聽到“崇霜”的名字,這才出了口氣,那就不見怪了,那孩子小時候是什德行,大家都聽說了。
“還想要什花樣?”
司昶嘟囔了一句,自己也隻是吐槽一下,沒想到南無觀還真敢回答。
“要是把麵那兩人的臉換成司君和我的,說不定我還能勉強一看。”
司昶鬧了個大紅臉,他轉過頭嚴肅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有沒有看到過關於雙塵鏡的書。”
“有啊!”
就連來福都忍不住扭過頭來:“你怎不早說?”
“你們也沒問啊!”
金素盯著他:“什辦法?”
他已經被困在自己多年,想盡了辦法也沒能出去,這一次他也沒抱什希望。
“這個嘛……還得再等等。”
司昶抓住他的胳膊:“等到什時候?”
“時間我自會把握,到時候告訴你們便是。”
“用準備什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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