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武陟和武仁再次戰在一起。
剛才一戰,雙方對彼此的實力都有一個比較完整、感性加理性的認識。
千年已過,武仁的武技近乎神境,與武陟不相上下,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靠著求饒才能保命。
但,不管是誰,如果要在短時間戰勝對方,也絕無可能。除非是一方大意失手。
仍然有大量的武者從外城不斷趕來護駕。聚攏的武者越來越多,但誰也不敢貿然出手了。
兩個王者之戰,出手就是送死。
武陟看在眼,心焦急。
耽誤的時間越長,對武陟也就越不利。國君府中的武者仍然是中流居多。但這些外城的高手雲集而來,一起發難,那,武陟雙拳難敵四手,勢必敗北。
到那時,解救獸族的任務不僅會失敗,就連狄奘一行也會慘遭毒手。
所以,宜速戰速決。
那,隻有用那一招了。武陟心中暗暗下決心。
武陟心中悲戚。畢竟,對一母同胞的兄弟下手,他仍然是於心不忍。
因此,肩頭微微聳動。
武仁看在眼,瞳孔為之一縮。這個動作,自始至終,他都十二分的注意。如今,終於出現了。
武陟雙目之中,精芒爆射,雙掌猛然朝舉起,從掌心中噴射而出兩道金黃色的光芒。光芒連成一片,似乎瞬間將整個國君府都覆蓋住了。
“黃金大幕!”武陟叫道。
武者都驚悚了。這是什招數,竟然有一種吞吐地的感覺?
一張黃金幕布擾動,將武仁團團圍住。
武仁嘿嘿一笑,雙掌一分,再次合攏。
庭院之內的武者,包括沐晴、凡,都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牽引到了武仁的周圍。他們形成了一道人肉城牆,將武仁圍在中間。如果武仁被裹住,那,所有人,誰也逃不掉。
卑鄙!下流!
黃金幕布停在半空,遲遲不肯落下。
這一幕完全在武仁的意料之中。曆時千年之久,武陟還是那個武陟,封印大陣不盡停止了他的武技修為,就連他那婦人之仁的心也一並保留下來了,看起來還是更加慈愛了呢。
“哈哈!曆時千年之久,難道我就不苦思破解這一招的方法?!你也瞧我了!如果武技上我不如你,但要到智謀腦力,你卻不如我!”
武仁大笑,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他深知,如果是自己一人,不管再如何求饒,武陟也不會饒他,縱然是不死,也會被囚禁起來。
被囚禁?那還不如死了。
隻有拉上一堆墊背的,方可脫險。
黃金大幕,乃是引動地之勢的招數,硬破解,那絕無可能。
所以,聚焦陣不行,還有這樣一招賠死陣!
武陟露出痛苦的表情。這樣的情境,他的確不敢下手。
凡大叫道:“武陟大人,請將我們一起封印吧!”
那些武者很後悔沒有及早離去,那些後來的武者很糟心地埋怨自己為什要趟這渾水。但他們也都沒有想到,一國之君的刑一拳竟然會用這卑鄙的手段保命。
像這樣的人,還值得自己追隨嗎?
每個人心中都在思索這樣的問題。
武者,即便是到了瀕死的那一刻,也不會放棄。
“武陟大人,請把我們一起封印吧!”不知道是哪個武者忽然大聲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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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如同潰堤蟻穴,引發了波瀾壯闊的洪水奔流。
“武陟大人,不要猶豫!”
“武陟大人,我等賤命不足惜!”
“武陟大人,向我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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