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藍明而到了華夏國使團下榻酒店的秀水一劍很想找到羅支煥,然後跟他較量一下呢。
雖然華夏國的武者整體水平並不咋地,但是要出類拔萃,可以在武者界排的上,也有。
羅支煥就是一位。
但這並不在他的任務之中。如果貿然出手,主人長盤介子勢必會怪罪下來。若是影響了主線任務,處罰恐怕就不隻是丟掉性命那簡單了。
因此,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劍客行事,力求果斷。像你這樣優柔寡斷的性格,就是劍道上最大的束縛。因此,你又怎取得了大成?!”
一個聲音緩緩在他耳旁回響。那聲音之中飽含了失落,絕望。就像是雕刻了十幾年的藝術品,卻在最後一刀的時候發生了失誤,不可挽回的失誤。
十幾年的心血付之東流。
那種痛苦,又有誰能夠理解?
但被指責的那人,其內心痛苦又有誰知曉呢。
“不可以再這樣優柔寡斷了。大不了挫骨揚灰吧。即便如此,我也要跟他一戰。”
秀水一劍猛地睜開眼睛,望著酒店的大門。他堅定地邁出了第一步。
“好淩厲的殺氣啊!”
背後,一聲低沉的話語,聽不出來是誇獎,還是蔑視。
秀水一劍回身,隻見背後站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在下華夏使者羅支煥!”
“羅支煥?你就是羅支煥?!”秀水一劍有些吃驚。
雖剛才自己神思渙散,但是什也不會一點兒察覺都沒有。一個高手就站在自己的背後,倘若他無聲無息之中遞出一劍,那我豈不是被刺透了?
思緒至此,冷汗冒出。
“閣下鬼鬼祟祟跟隨藍明至此,所為何事?”
羅支煥原本以為,這家夥要對藍明下手,所以一直暗中保護。
從剛才秀水一劍的愣神來看,他的目標顯然不是藍明。
如果不是藍明,那又會是誰呢?
他正在思索的時候,隻見秀水一劍突然站起來,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羅支煥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這個渾身迸射出劍氣的家夥就會出手。
所以,他才趕快跳出來製止了秀水一劍。
但劍客除了劍術外,還從來就沒有在氣勢上輸過人。
兩人都用非常懟的姿態望著。
一分鍾、五分鍾、二十分鍾……
兩個人的眼皮都沒有眨一下。誰要是先眨眼睛,誰就是輸了。
罷了,苦苦支撐的秀水一劍心中叫苦不迭。
目光如電,眼光就是劍光,眼皮就是劍鞘。恍惚之間,兩人已經用眼光交手了一百餘招。這一百餘招之中,足可以見到羅支煥在劍道上的修為原聲自己。
果斷,犀利,神速,幾乎毫無破綻。
羅支煥心中暗暗地稱讚,這個家夥,一身倔驢的氣息,練就的眼力十分厲害。不僅能夠屏住呼吸,鎖定目標,更厲害的是他的眼力漸漸有了凝形化具的地步。
也就是我了,不然,佳佳他們就會吃大虧了。
兩人都有了罷手的意思。
因此,一個眼光碰撞之後,隨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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