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關機了
他明明記得許沐深離開前,手機電量是滿格,所以不是什沒電,也沒有任何交代,唯一的解釋就是,剛才許沐深覺得他很煩。
因為很煩,幹脆關機。
“許沐深向來我行我素,誰都掌控不了他,你別在他身上白費力氣。”黑暗中傳來說話聲。
讓林子言陡然回神,宿舍不是他一個人,還有一個蔣瑋,雖然關係和柳白川不錯,但他還是屬於循規蹈矩的類型。
林子言嘴強:“我哪有想掌控他,他說好給我帶意麵的,沒吃的我肚子餓得睡不著而已。”
“這喜歡吃意麵?”
“昂。”
黑暗中沒了聲音。
林子言翻身麵朝牆壁,扯過枕頭抱在懷,怎可能隻是為了吃意麵,隻要許沐深回來,他就是餓好幾天也沒關係,隻是為什現在鼻子有點酸呢?
竟然覺得他煩
許沐深這個混蛋,真是一點良心也沒有!
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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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甜暈倒,許沐深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往醫院。
因為江父出差在外,家就一個爺爺照顧她,他不放心,於是在病房守夜。
“沐深哥哥,你有事的話回去吧,我不是小孩子,再說醫院還有那多護士呢,根本不用擔心。”江思甜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色發紺,連說話聲也顯出有幾分吃力。
許沐深始終皺著眉頭:“我能有什事兒,現在最要緊的是照顧你。”
“那你電話?”
“不重要。”
許沐深幫她掖好被子,催促她快點睡。
江思甜勉力擠出一絲笑容,點點頭。
待她睡著,許沐深才出病房向值班醫生了解情況,江思甜的身體狀況屬於先天不足,體質薄弱,沒有什特殊的治療方法,隻能自己平時注意。
許沐深朝病房望了眼,愁眉不展。
早上。
林子言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床邊探頭往下鋪看,結果和昨晚一樣失望。
許沐深一夜沒回來,再次撥打電話,還是關機。
“別打了,他要是覺得你煩,怎也得過好幾天才理你,”蔣瑋滿嘴的牙膏沫子,邊刷牙邊說風涼話。
“他愛理不理,我還不理他呢。”
林子言騰得坐起來,穿好衣服褲子爬下床,某些人不經念叨,說曹操曹操到,才剛剛腳落地,門鎖傳來動靜。許沐深開門進來,眼底是一夜沒睡的疲憊。
“言言,”他輕喚了聲,想抱住林子言靠會兒。
林子言哼唧一身轉聲進洗手間洗漱,說好不理就不理,跪下來求我都沒用!
啪嗒,手牙刷掉地上。
他慢吞吞撿起來,拿手指戳著牙刷毛,大聲斥:“我說牙刷啊牙刷,我平時對你不薄啊,每次刷完都把你清洗地幹幹淨淨,擺放得整整齊齊,對你這好,把你當兄弟,你說你怎這沒良心,說掉就掉,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啊,昨天還玩失蹤?幹嘛?以為我不能換了你啊!當心我去超市重新買,我買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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