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在公路上行駛,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薛望穿著正裝,西服袖口扣得一絲不苟,手腕上戴著百達翡麗。他單手擺動著方向盤,修長的手遊刃有餘。
車緩緩減速停在紅燈前,薛望姿態懶散地靠著座椅,手指叩了叩方向盤:“好久沒開跑車了,有點不習慣。”
胡桃聞言側目冷冷望著他:“所以你為什不讓黎朔送。”
薛望揚了揚嘴角:“二人世界。”
胡桃輕嘁一聲,這多年他還是那副德行。
“蕭臨七跟你關係很好?”薛望掃了眼她手上的點心,冷不丁問。
胡桃睨他一眼:“關你屁事。”
“……”
很好,簡單粗暴的回答。
——
胡桃到家後,連忙洗了個澡。
待她從浴室出來後,感到渾身舒爽。正懶懶擦著還未幹的頭發,門鈴便被按響了。
胡桃穿著睡衣前去開門,門口站著個穿著製服的陌生人,手上提著一個大箱子:“你好女士,我是來送餐的。”
隨即便從箱子掏出一盒又一盒包裝精致的餐點和小食,胡桃愣愣地接過。
待送餐員走後,她看著擺滿整個餐桌的食物,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並沒有點外賣。
胡桃眼皮一跳,正犯難時,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後,沉穩的聲線從手機傳來:“吃的收到了嗎?”
胡桃拿著手機又瞅了眼那陌生號碼,隨即無語凝噎道:“薛望,你搞什鬼。”
“我怕你半夜肚子餓,給你訂點吃的。”
“這叫點?”胡桃看著那滿滿一大桌吃的。
“怎樣?”
“什怎樣?”
“是不是比蕭臨七的好。”
胡桃眉頭直跳:“薛總,你幾歲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幼不幼稚?
電話那頭傳來略微不爽的輕嘖聲:“你吃東西去吧,我掛了。”
“等一下。”
薛望有些驚喜,以為她是還有什話想說,便沒掛,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胡桃懶懶靠在餐桌邊,兩條纖細的長腿交疊著。肩上還披著擦頭發的毛巾,長發半幹不幹地散著。
她朱唇輕啟:“你哪來的我電話?”
“……”
電話那頭默了兩聲,隨即道:“老板有員工的電話,不正常?”
胡桃不屑地輕哂:“哪個老板深更半夜給員工訂滿漢全席還打電話來的。”
“我的公司就是講究人性化管理,關心員工是應該的。”薛望義正言辭地胡謅。
“……”
胡桃無言以對,索性掛了電話。
她看著滿滿一桌子吃的,既有主食又有小食,什類型都有,可謂是營養均衡。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硬著頭皮吃了一些,將剩下的一一塞進冰箱,打算明天多帶點去公司分了,分不完的就自己慢慢解決。
……
次日,胡桃提著一大袋子吃的進了公司。
她今天沒什工作,來得比較晚,公司其他員工大多已經到位了。
胡桃一進門就看見顧西影正靠在前台那兒和小姐姐閑聊,她這段時間和顧西影一來二去也算是熟了,走過去開始打趣她:“上班時間摸魚?”
顧西影俏皮地吐了吐舌:“不要告訴立總監。”
胡桃把那一大袋子東西啪地放在前台桌子上:“想吃什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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