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迎看著這一屋子的前任, 眼睛有點用不過來。
客觀的說我, 這些家夥作為一個世界的氣運之子,男主角,在顏值和魅力上,絕對是不容置疑的。
沈迎偶爾也會惋惜, 這些家夥不在一個世界, 沒法在視覺上集郵。
可現在這不理會就來了嗎?
搞得沈迎都對老祖有些不好意思了,拆了他這多台, 又是聯合紀蓮談他們進行羞辱恐嚇。
還奔著破壞人家辛辛苦苦設計的陰謀。
結果老祖以德報怨,居然完成了沈迎的宏願。
她心快美死了, 一把攬過路臨危的腰, 還是男的勁瘦有力。
“想死你了, 先坐過去吧。”
路臨危臉一紅, 差點忘了自己要幹什,好在反應及時。
又惡聲道:“少蒙混,我問你話呢。”
他抬手指著周圍這一圈:“這都什?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不玩的?”
“可真虧得某些人下的血本,真是什品種的貨色都有。”
接著視線落在三個鹿角牛角和兔耳朵身上, 神色都有些懵了。
“怎還有長角和動物耳朵的?”
他死盯著沈迎道:“這該不會是你點的餐吧?”
沈迎擺了擺手:“不是不是, 我再怎變態也不至於提出這種要求。”
路臨危點頭:“那還差不多, 肯定是高英禮這種變態。”
此時高英禮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路臨危:“聽你這蠢貨逼逼半天了, 別人不說話就當人沒脾氣是吧?”
“我也早想問了, 你個前夫哥做什還拉著我老婆一副正宮的架勢質問我?”
“雖然我並不禁止你們往來,但你也不能不把離婚的事當回事吧?”
“我都忍了你快住進我家的頻率,你卻還把我當偷情的, 你腦子就不把現實的法律情理當回事是吧?”
路臨危一聽這話就炸了:“你他媽說什?我們什時候離的婚?”
“你個臭傻逼成天裝一副要死的樣子勾引我老婆, 我都沒弄死你, 現在終於是腦子壞了把幻象的美事當現實?”
說著鄙夷的看著高英禮,同情道:“也是可憐,做夢都不敢夢得大膽一點,挖破牆角人還是我的。”
高英禮被這話氣得臉都開始扭曲了,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
此時旁邊插進來一個聲音:“這倆傻逼誰啊,怎一進來就逼逼個沒完?”
喻廷走過來,撥開路臨危和高英禮,皺眉的看著沈迎:“我沒從你交友圈子發現這兩個人。”
“難不成是哪家會所的少爺?”
路臨危和高英禮原本對這陌生的家夥推開他們感到火大,此時聽了這話,雙雙麵色有點紅。
為了攔著這家夥出去亂來,他們自然是沒少下海的。
尤其是高英禮,這頭牌當得不勤,是怎把牆角挖過來的?
見他們的表情,喻廷更深信不疑了,瞪了沈迎一眼,然後衝兩人揮手——
“滾滾滾,這沒你們的事了。以後她來都不準接待,快滾!”
路臨危和高英禮對視一眼,對這傻逼的眼神和腦子有了清醒的認知。
高英禮冷笑:“怎?搶你生意了?”
喻廷一聽就炸了:“老子用得著伺候她?”
“就那一次,真當我下海了?”
原本臉上還從容的兩人,聞言當即黑了。
看向沈迎:
“他說什?有那一次?”
沈迎擺擺手:“怎可能。”
兩人一口氣還沒鬆完,就聽沈迎接著道:“怎可能就那一次。”
他們沒料到這嚴防死守,還能讓這家夥找到偷嘴的機會。
但喻廷卻不樂意了,大聲道:“你怎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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