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整個過程,小倉鼠感覺有點奇怪,對嶽靈說道:“嶽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問問莊無妄吧。”
嶽靈不滿的看著小倉鼠:“剛出門就回去,被人說沒有能力怎辦?”
“這評價不是挺中肯的?”
“閉嘴。”
看到人逐漸散去,嶽靈想了想,丟了小倉鼠讓他跟著壯漢探尋情報,自己則化為劍光,飛入到老人的房間中。
不大的家被分割成三個房間,付家妹子的臥室,女子正坐在自己的窗邊,如同石像一般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
客廳中,付老漢則倒上一杯茶,對書生說道:“張公子,讓您看笑話了。那莽漢每天都要索要欠條,我真的被搞的煩不勝煩。”
張公子喝著茶,看著老人笑眯眯的說道:“付老先生客氣了,不過我也想多問一句,這欠條,真不在你這?”
付老漢立刻一手指天,一手捂著胸口,鄭重的說道:“我向紅衣娘娘發誓,這欠條絕對不在我身上,若有違背,我不得好死。”
張公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付老漢,隨後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付老漢。
“付大爺,我看您家沒什東西,這一百兩算是一點小小的心意。若是您找到了欠條,再通知我吧,我們張家必有重謝。”
“這怎好意思呢?”
付老漢嘴上說著不要,手卻立刻抓住銀票,直接塞到袖口中。
錢給了,張公子直接起身:“我就不打擾了,欠條的消息有了,就立刻通知我。”
“稍等,張公子,您家少爺什時候娶我家女兒?”
看著對方焦急的摸樣,張公子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快。
這老漢,真是好算計。
對方分明知道欠條的下落,但就是不說,並且以張家少爺的性命作為要挾,讓對方娶了自己的女兒。
這可不是納妾,而是明媒正娶!
一旦成親,這付老漢就是張家的親家,那張家絕對會被搞的永無寧日。
揮了揮衣袖,張公子冷淡的說道:“什時候找到欠條,什時候再說。”
“那好,那好。我盡量。”
看著張公子離開,付老漢抽著旱煙,忽然冷笑一聲。
“張家……罷了,他家那小子病入膏肓,到時候還得過來求我。”
捏了捏懷中的銀票,付老漢頓時眉開眼笑,鎖了門,揣著銀票出門快活去了。
看到對方離開,一直隱匿身形,躲在一旁旁觀的嶽靈感覺有點不對勁。
本以為隻是普普通通的男女糾葛,但現在看起來內情沒有這簡單。
那個壯漢在找欠條,張家的張公子也在找欠條,付老漢似乎知道欠條的下落,但他又不肯說出來。
這個欠條,到底是什?
轉身飛出,嶽靈找到了張公子,一路尾隨。
隻見對方走到了海浪島的邊緣處,踩到海浪上步步遠去,直到走入魔門。
居然還是個修士。
對方的奇物應該可以隱匿自身的氣息,將自己偽裝成凡人,就連嶽靈都沒有感受到對方體內的法力。
走入魔門之後,他直接走進一棟豪宅,不多時就被人請到了內室。
內室中,一名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子坐在首座,看到張公子回來後立刻期待的問道:“張小叔,如何了?”
女子的相貌頗為動人,隻是臉上還留有淚痕,看起來像是剛剛哭過一場。
張公子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問道:“我侄子怎樣了?”
“還是老樣子,剛剛又發燒了,大夫說怕是挺不過這幾天了。”
說完之後,女子又掩麵哭了起來。
一旁的張公子想要安慰,但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中,最後又無奈的放下。
搖了搖頭,他說道:“我看那個付老漢所圖不小,幾千兩銀子砸下去了,對方還是不肯鬆口,非要將女兒嫁進來。不如,就讓他……”
“怎可能!”女子立刻喊道,“這是你哥哥創下的家業,怎能隨便娶一個外人為妻,平白分人一半。與其這樣,我倒寧可我兒去死!”
“嫂子……罷了,你自行考慮吧。”
歎息之後,張公子離開了房間,突然調轉身影,飛回到付老漢的家中
。,仔細查找起來。
隻見他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櫃,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但什都找不到。
看到張公子如此急切的想要找到欠條,嶽靈對欠條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個欠條,到底是什?
欠條與付家妹子,到底是什關係?
隻可惜她現在是代廟祝行事,不能隨意現形,不然還真想問問付家妹子,欠條到底是什。
在另一邊,小倉鼠跟蹤著壯漢,不多時也有了一些發現。
這名壯漢名為苗大壯,生下來就有一股子蠻力,五個月還在搖籃的時候就徒手捏死了一條毒蛇,七歲的時候當街反殺了一名人販子,之後力氣與日俱增。
之前在大周犯下了命案,然後逃到了海浪島。
為人脾氣有些暴躁,平時靠幫人做髒活為生。
坐在苗大壯的頭上,小倉鼠看著他在集市上橫行霸道,周圍沒人敢接近。
看到一個攤販,他忽然衝上去,扯著攤販的衣領吼道:“你又來!”
“苗……苗大爺!”
“不是說了,你來一次,我打一次!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當你苗大爺是假的不成!”
一拳下去,對方的一顆臼齒飛去,臉頓時腫了老高。
將對方賣的蘑菇全部掀翻,苗大壯將蘑菇一個個踩扁,然後扯著吐著血水的攤販說道:“滾!別讓我看到你!”
坐在他頭上的小倉鼠看著這些蘑菇,發現麵有不少看起來十分普通,但都是有劇毒的蘑菇,於是點了點頭。
而苗大壯則拍了拍手,對圍觀的群眾吼道:“看什,幹自己的活去。”
向前又走了幾步,苗大壯眼尖的看到有人想逃,立刻拔腿衝上,將對方按在地上。
伸手在對方懷中一摸,苗大壯獰笑著說道:“可以啊,有錢了啊。有錢也不知道交出來,你挺大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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