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光頭陳老明顯沒有把玄安放在眼的意思,他可不認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能有多大的本事。
哦,也不對,也有一些年輕人本事很大,但是他們都是靠他們爹的。不靠爹的話,在這個歲數,大多都是一介普通人。
而且玄安麵善,臉上沒有刀疤,眼珠也沒有布滿可怕的血絲,看人的眼神也不會宛若要吃人一般,一點都看不出殺手的資。
“哦?瞧我?”
玄安心想:“你丫個蠢材,知不知道我是何方神聖啊?你的一個眼神惹得我不高興,我伸出一根手指就把你捏扁了!算了,不和凡人計較,淡定,淡定。”
於是,他聳聳肩,無所謂地笑道:“不,不是我要做殺手,是我想帶一個女徒弟。”
陳老哼了一聲:“帶女徒弟?我這什時候成了訓練場了?我接下的任務是讓你練手的嗎?敗壞了我的名聲怎辦?”
完,他嗖地一聲掏口袋那把槍,指在玄安的腦袋上。
旁邊的一名黑衣人附和道:“黑夜的利刃,這個名號是道上給的,陳老也要對人家負責,你以為做殺手是玩遊戲啊?”
玄安不慌不忙,淡淡地笑了笑:“陳老,當你麵前站著一個殺手,你講話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心一點?”
陳老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年輕人,當你頭上抵著一把槍,才更應該話心一點吧。陳某人槍杆子下幹掉的殺手,何止一個兩個,殺手又怎樣?”
玄安無奈地回答道:“不怎樣,不過你大可以試著開槍,看看你殺不殺得死我啊!”
“!”
陳老開槍了!
玄安的腦門被打了一個洞,腦漿都飛射出來,掉了一地。玄安仰麵倒地。
陳老用嘴吹了吹冒煙的槍口,嘖嘖嘴,望著倒在地上的玄安,自言自語道:“虹口兒,神經病,跑我這找死,沒幾句話就翹辮子了。”
“你你你你,你們幾個過來,把屍體給我抬下去,然後把地給我洗幹淨了!”
陳老收起槍,指點著道。
“是!”
幾名黑衣人整齊劃一地回答,然後跑過來。
正在陳老將要轉身,黑衣人將要去抬的時候。
忽然!
玄安的胳膊輕輕一動,自己坐了起來!
“啊!!”
饒是這些黑衣人個個刀口舔血,卻都大叫一聲,往後跳了一步。
陳老的眼珠子也瞪大了。
隻見玄安的腦袋上兀自有著一個大窟窿,麵腦漿呼啦呼啦的。可是玄安竟然坐了起來,用手揉揉臉,打了一個哈欠,慵懶地道:“這一槍打得好痛啊!”
“啊!!!鬼啊!!”
那個陳老竟然大叫起來。畫風轉變地有點快啊。
“笨蛋,鬼怎會有影子呢?”
玄安指著自己的影子對陳老道。
陳老驚魂甫定地點點頭:“是…是啊,不是鬼哦?”
玄安聳聳肩,在陳老顫抖的注視下,站起身來,然後對著地上的腦漿和血跡招招手,道:“回來,回來,都給我回來!”
話音落下,那一地的腦漿和血液就在陳老和眾黑衣人駭然的目光下,嗖嗖嗖地飛回玄安的腦子。
不一會兒,地麵上變得潔淨如洗,而玄安的腦門油光亮,連個點都沒有留下,更別提什彈痕了!
“啊,啊,真的見了鬼了。”
陳老嘴重複地喃喃著,宛若被嚇出了半身不遂。
玄安走上前去,搭著陳老的肩膀,笑嘻嘻地道:“老妹啊!(人一得意,連稱呼也隨便亂叫)還想不想殺我啊?”
陳老顫抖得像是篩糠,哆哆嗦嗦地回答:“不殺了,不殺了。”
玄安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那你之前聽到我的了,我想要接一些刺殺的任務,因為我是要帶徒弟,所以,從最簡單的刺殺任務開始。明白的幹活?”
陳老忙點頭:“明白!老四!趕緊的,最簡單的刺殺任務是什,派發給咱們的這位祖宗啊,愣著幹嘛,找死啊!!我你a的!”
陳老生怕把玄安惹火了就一巴掌拍死自己,因此看到那個老四在那傻楞,一點不機靈不討喜,氣就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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