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玉聽到這句話後，有那一瞬間短暫失去了思考能力。

    數秒後才微微反應過來楊戩說了什。

    小九……就是那個通敵叛國的九殿下？

    怎可能呢。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小九的時候，小九為了保護她而顫抖的皮膚。

    想起小九穿著破了洞的布衣，跟著她四處奔波。

    失神過後，葉鳴玉還是道：“怎可能，他還在客棧等我。”

    楊戩微微正了正神色。

    “你知道他為什那多神不跟，隻跟著你嗎？”

    楊戩後來說的話一字一句，哪怕她並不是原身也感到了心痛。

    他道：“真的是因為你給了他一口飯吃？不是的。當初陛下不忍處死他，便隻是把他流放到魔界，對外宣稱他在仙魔大戰中戰死。他走得那光榮，那多老臣都以為他是為天庭捐軀，他卻仍然懷恨在心，想要趁虛而入掀翻天界。”

    楊戩歎了一口氣。

    “他等了整整一百年，終於等來了天庭經濟大蕭條，又看中了你這欠債無數孤苦伶仃的人，不靠近你，他還能靠近誰？”

    原來如此。

    聽完了楊戩的陳述，葉鳴玉的腦海中隻浮現出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