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尷尬地輕咳一聲,轉頭看了看扁劍。
扁劍鼻孔朝天,隻差沒把“老子就打他怎了”幾個字寫在臉上。
“喂,現在說清楚了,你們還不放開我?”錢銘吼道。
“別急別急,還得委屈錢兄幾天。”傲慢道。
“什?唔……”
原來是傲慢把錢銘的嘴堵上了。雖然他們也覺得錢銘的嫌疑不大,但是既然人已經抓住了,與其節外生枝,不如先扣押下來,一會兒出去看看今晚蝙蝠妖有沒有犯案再放不遲。
之後,二人又去屋前審問吳山海,其實吳山海也不在他們懷疑的範圍內,但他的表現卻沒有錢銘那坦然,這點讓二人感覺有些奇怪。
“你大晚上的出來幹什?”扁劍問道。
吳山海眼神飄忽,梗著脖子道:“怎,你們是捕快不成,我還不能出門溜達了,晚上鄉間景色宜人,我出來看看不行?倒是你們,鬼鬼祟祟地藏在師父門外,一見麵就偷襲我,到底什居心?”
扁劍瞪了傲慢一眼,傲慢假裝沒看見道:“看來他這也問不出什,先扣著算了。”
之後,二人商議了一下,由傲慢在大樹家看著這師兄弟二人,扁劍先去找盧同山見麵,問問昨晚程家的情形再說。大樹家就兩間房子,六個人擠在麵,大眼瞪小眼的,大樹根本不敢看被綁縛的兩人,連走路都不利索了。
扁劍回到客棧的時候,盧同山已經等在這,他們一進房間,扁劍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如何?”
“不怎順利,我昨晚偷偷想潛進程有清的房間,卻在屋外被程月峰攔下來了。”盧同山有些慚愧地道,“我怕打草驚蛇被趕出程家,所以沒敢起衝突。不過我假意大聲說話,屋內卻沒有一點動靜,還有清風鏢局的三兄弟也沒出現,這有點奇怪。”
扁劍不好意思說錢銘和吳山海被自己抓了,他想了想道:“你有沒有聽說昨晚有孩子受到襲擊?”
“有,剛才我來的時候掌櫃還說起這事。”
扁劍眼睛一亮,他們昨天天不黑就去了程家,如果昨晚有人被襲,那錢銘和吳山海的嫌疑就沒有了。
“你被程月峰攔住後,有沒有繼續監視?”扁劍問。
“程月峰他進了程有清的房間,一直沒出來,這也可以理解,父親臥病,身為人子貼身照顧。我是等到天亮顧立陽過來探視才離開程家來找你,就是始終沒看到錢銘和吳山海,不知道這二人去了哪。”
“這就對了!”扁劍興奮地一拍掌,“凶手就是顧立陽。程有清若不在屋內,程月峰定然會找,而程月峰卻沒有出門,隻有顧立陽一晚上不在,定然是他。”
盧同山有些迷惑,為啥不懷疑錢銘和吳山海呢?
他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正在盧同山和扁劍商議如何讓顧立陽露出馬腳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個高亢的聲音:“扁劍,你給我出來。”
扁劍一愣,這不是吳山海的聲音,他怎出來了。
扁劍急忙奔出房間,隻見樓下圍了十來個人,除了清風鏢局三兄弟,還有十幾個家丁。一人被綁得結結實實,嘴也塞了破布,押在家丁中間,正是傲慢。
傲慢看到扁劍,著急地搖頭,嘴嗚嗚咽咽說不了話。
“你們這是幹什?”扁劍拔出長劍,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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