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
“贏了!我去追。”傲慢得意洋洋地晃著剪刀手。
扁劍眼睛火焰直冒,恨不得剁了這隻手掌,為什,為什每次都是傲慢贏?
“你作弊,哪有人從來不輸。”
“喂,這位英雄好漢,願賭不服輸,是不是男人?如果你承認不是,我可以幫幫你。”傲慢眼睛往下瞟,笑得很猥瑣。
“好,好得很,你去,若暴露了被殺人滅口,可別說我害你。”
“生死由命成敗在天。”傲慢伸出一隻手指去戳黑色小蛇,小蛇頭一轉差點咬中傲慢,嚇得他嗷地一聲把盒子蓋上。
造孽,扁劍直翻白眼。
舊宅在南,記號指北,扁劍帶著程明陽追上傲慢的時候,兩人的馬跑得渾身大汗。
“他們人呢?”程明陽眉頭擰成麻花。
傲慢不像來追蹤,倒像來郊遊。不僅人一副輕鬆懶散的樣子,馬也是毛色光滑,毫不見汗。
“小蛇說就這個方向。”傲慢打開盒子看了看。
前路鳥鳴清幽,半絲動靜也無。
“這蛇能追蹤到二範圍之內,我們能追上。”扁劍見程明陽臉上浮起狠厲之色,連忙道。
“走。”程明陽一拍馬,箭一般射出。
“喂?你們跑那快去打架還是跟蹤啊?”傲慢吼了一嗓子,看二人沒有理他的意思,隻得認命跟上。
傲慢找到扁劍的時候,他正給程月峰施針,程明陽卻和程有清打成一團。
程月峰麵如金紙,呼吸微弱,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
“咦?躺這兒的不是程有清才對?”傲慢奇道。畢竟程月峰這個凶手突然說要帶父親走,還拒絕陪同,加上那場莫名的大火,怎看都是兒子要對父親不利。
“不清楚,但剛才程有清不像瘋癲,是真的要取程月峰的性命,程明陽才不得不出手。”扁劍道。
身材矮小的程明陽武功偏靈巧,在程有清大開大合的掌法中上下翻飛,如同一隻黑色蝴蝶,看起來舉重若輕。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程明陽要支持不住了,程有清這年紀可不是白長的。
“程有清,兩個兒子都殺了,將來誰給你養老送終?你到了地下萬一乞討要飯,誰給你燒紙錢?你讓程家斷子絕孫,有何麵目見列祖列宗?”
“程有清,你夫人就在你身後呢,她渾身都是燒傷,一直在叫,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你回頭看看啊。”
“程有清,顧立陽他死了,死的好慘啊,他也在你身後呢,他的頭都沒了。他說,師父我冤枉啊。程有清,看到沒有?”
“你瘋了!”扁劍看傲慢越說越起勁,連忙拉住他。
“小輩敢爾!”程有清被傲慢徹底激怒,運足功力一掌拍在程明陽身上。
程明陽喉頭一甜,倒退十來步,單膝跪地,氣血翻騰一時沒法動彈。
好在程有清一心要先殺了傲慢,沒管程明陽,一轉身,如同飛鷹逐兔一般,大手直衝傲慢的脖子而去。
扁劍立馬拔劍,哪怕螳臂當車,他也不能任由搭檔被殺。
一陣黃霧飄過,香味直衝扁劍鼻端,卻是傲慢把神仙醉撒出來,鋪天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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