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也沒想到自己這首《藍蓮花》昨天才出現在世人眼前,今天就被盜版了。
竟然還被人拿來登台演出,武長歌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而他身旁的老鴇,則是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
“你又不是武長歌,你激動什啊?”
“我。。。”
下意識的就要辯解,武長歌轉念一想,自己和一個老鴇較什勁啊?
有什事,倒不如見了對方掌櫃的在說,因此武長歌沒好氣道:
“你不懂,趕緊帶路吧!”
“好好好,我不懂,活了大半輩子,還有什我不懂的,真的是…”
聽到武長歌已經第二次說她不懂了,老鴇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帶著武長歌往三樓走去。
直到來到三樓最靠近一個角落的房間時,老鴇這才停了下來,並開口道:
“行了,我們掌櫃的就在麵,有什,你進去直接和他談吧!
我還得負責迎客,就不多陪你了。”
說完,就跟屋子有什擇人而噬的洪荒猛獸一般,老鴇頭也不回的往樓下去了。
留下了武長歌一人孤零零的站在了原地。
‘嘿,溜得還真夠快的,看樣子七香的老板,沒少剝削下麵的員工,都給剝削出陰影來了。’
並未將老鴇留下自己一人的事情放在心上,武長歌徑直推開了房門。
然後他就看到,在正對著門口的窗戶旁,擺了一張少說能坐下十餘人的床榻。
而一名胸口紋了個一隻雄鷹的青年男子,長發披肩,光著個膀子隻著一條大褲衩,坐在了正中間的位置上。
在他兩旁,則有兩名年輕貌美的女子端著果盤,被他左擁右抱。
時不時的,女子還會從果盤取出一些瓜果,將其送入青年男子的口中。
‘瞧瞧,人家這待遇,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
而我武長歌好歹也是一堂堂穿越者,結果卻不得不為了演唱會的事出來奔波。’
瞧見對方似乎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武長歌先是在心底腹誹了幾句,這才步入到了房間之中並關好了房門,衝其開口詢問道:
“你就是七香的掌櫃?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武長歌,相信你這兩天應該聽說過我。”
“你是武長歌?我怎瞧你這幅麵容,今年少說也得三十了吧?坐下說。”
抬起頭來打量了武長歌一番,對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武長歌會不會是什歹人,朝著武長歌努努嘴示意坐下說話。
又張嘴將旁左手摟著的那名女子所遞到嘴旁的瓜果一口吞了下去。
“易容你懂吧?我現在怎說也有了不小的名氣,以真麵目示人,總歸是有些不太方便。”
往對方示意的方向看了看,見那擺著兩個椅子後,武長歌也不和對方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上麵,這才接著道:
“我這次來呢,主要還是有一門生意,想和掌櫃的你合作一番。”
“合作?你來之前沒打聽吧?”
似乎是對武長歌的話感覺到了有些好笑,對方雙手一拍兩名女子的豐臀,她二人便乖巧的下了床狗站起身子往房間外走去。
直到二人離開房間關好了了房門,對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這才伸出手指了指他自己,開口道:
“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衛東,元嬰後期修真者,七香和豐陽城中大大小小不少產業的幕後老板。
也可以說是整個豐陽城最有錢的人,隻不過我比較低調,不願對外聲張罷了。
還有,城中的飛鷹門知道吧?我是掌門,別說城中的總教習姬無常見了我,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是咱們的城主李伯,也得給我兩分薄麵。
你說,就算你是武長歌,你又有什是值得我可以和你合作的?就你那兩首歌?”
‘我去,我來之前,師姐也不給我說一聲,感情我這是碰見隱藏boss了啊?’
得知對方竟然是一名元嬰後期修真者,甚至還是飛鷹門的掌門,武長歌不由得有些發懵。
之前想好的說詞,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畢竟,據武長歌所知,飛鷹門雖然不是什大門大派,但在城中少說也得有一兩千名弟子。
常年向城中商鋪掌櫃收取費用並承諾向他們提供保護。
可一出事的時候,他們門中的弟子就沒了蹤影,到最後還得是城防軍登場。
但隻要有人敢不交錢,他們就免不得被飛鷹門騷擾,甚至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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