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隨著李懷良和穆倩秋步入包間以後,看著穆倩秋這個絕色美女就在自己身邊,李懷良心別提有多癢癢了。
但當他點了少說十餘個菜品,穆倩秋卻一直無動於衷時。
李懷良幹脆不點了,衝著店小二直接遞過去一張百兩的銀票,徑直道:
“不點了,小二你把你們店的菜品見樣都給我上一份就成。”
說完,看到店小二欣喜若狂的接過銀票應了一聲便離開包間,順手還貼心的把房門關上了以後。
李懷良這才手一翻拿出了姬無常給他的落櫻槍,衝著穆倩秋道:
“倩秋啊!之前打賭,是我輸了。
但你放心,我李懷良,既然敢賭,我就輸得起。
喏,這個落櫻槍你是知道的,上品靈器!
用來充當賭約給你的賠償,想必是綽綽有餘了吧?”
“你師傅姬無常的落櫻槍?”
聽到李懷良手上的這柄長槍,竟然是姬無常平日所用的貼身兵器。
穆倩秋本是平靜的臉上,終於泛起了一絲漣漪。
之後她更是將臉上的紗巾給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世間罕見的絕世容顏來。
就看其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唯一有點兒不協調的,則是她的眉宇間,似乎有一抹揮之不去的哀愁。
但也恰恰是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愁,更加能夠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所以當穆倩秋拿下臉上紗巾的這一刻,李懷良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對方的真實長相了。
卻仍是看直了眼睛不說,更是結結巴巴道:
“啊,啊…對,沒錯,是我師傅他的落櫻槍。”
“怎,李公子,我就這好看嗎?”
瞧見李懷良的糗態,穆倩秋微微一笑,順勢伸出了一支纖纖玉手從李懷良手中將落櫻槍接了過來。
末了她還輕輕一抖,落櫻槍的槍頭,頓時出現了幾朵槍花。
“好看,當然好看了,誰要是能娶了穆姑娘,那可真是三生三世修來的福氣。”
聽到穆倩秋的詢問,在手中落櫻槍被對方拿走的情況下,李懷良絲毫不以為意,匆忙在口中這說著。
末了還像想到什一般,又道:
“不知穆姑娘可願考慮考慮在下,畢竟雖說我沒能贏得咱們之間的賭約,但隻要你願意下嫁我李懷良,我敢保證,今生今世都隻對你一個人好。”
“真的?”
在確定了手中落櫻槍確實是真貨以後,穆倩秋一翻手,落櫻槍便消失不見的同時,她還露出了一番將信將疑的表情來。
李懷良見狀,還以為是有機會的他趕忙表真心道:
“當然是真的,我李懷良敢對天發誓,剛才我若是有半句假話,便讓我不得好死。”
“,你想的倒是挺美,區區一個誓言,就想哄我嫁入你李家,那可門都沒有。”
見李懷良一幅誠懇的樣子,穆倩秋頓時一樂,紅潤的嬌唇,更是微微上挑,露出了一抹譏笑,緊跟著又道:
“你也不照照鏡子,就是和我們白陽書院剛剛入門的弟子武長歌相比,你又有哪一點能比得上他,就憑你爹是城主?”
‘武長歌?!’
由於穆倩秋和李懷良說話時,並沒有步下任何隔音的陣法。
另一間屋子內,於蘭香的聽覺何其敏銳,第一時間就判斷出了,剛才說話的這名女子,正是穆倩秋。
因此她不由停下了碗筷,側耳傾聽起來。
一旁,武寒梅察覺到於蘭香的異常,剛想開口。
就看於蘭香輕輕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巴,擺出了禁聲的手勢。
故而武寒梅也就識趣的沒有在言。
而在隔壁,聽到穆倩秋非但沒有答應自己的示愛,言辭間充滿了不屑也就算了。
竟是還拿自己與半個月前都還是豐陽城中人人皆知的廢物武長歌相比,李懷良頓時氣急敗壞道:
“武長歌?他算是個什東西?!我爹可是城主!”
這一次,大抵是怒火攻心的緣故,李懷良說話間提高了分貝,就連旁邊屋子身為普通人的武寒梅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小點聲,你也光剩下個好爹了。”
示意李懷良說話注意一些,穆倩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後,這才接著道:
“你也別瞧不起武長歌,他現在,可是白陽書院內門長老左傲霜的親傳弟子。
為了他,就連於蘭香都找到我,要我幫忙在他演唱會上施展畫影術。
再者說了,你之前和我打賭說要追求他姐姐武寒梅,不也沒追到手嗎?”
“我…”
見穆倩秋哪壺不開提哪壺,才剛連自己師傅的上品靈器落櫻槍都給送出去了的李懷良,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且更令他生氣的是,雖然他不願意被穆倩秋拿來同武長歌那個廢物相比較。
但事實就擺在這兒,他李懷良除了有個好爹。
目前看來,確實是哪哪都比不上武長歌。
就連對方在修真一途的境界,也隨著孫淩五人的死,變得說不一定起來。
“行了,既然你已經將落櫻槍賠給了我,那咱們之間也算是兩清了。”
看到李懷良說話都說不利索的樣子,穆倩秋好像十分嫌棄一般,重新將麵巾掛在了臉上,轉身就欲往門外走去。
末了更是開口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