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長歌,以前還有著這不堪的過往嗎?”
角落,聽到武長歌的話後,豆蔻看著台上的武長歌,不由得有些出神。
因為本就是才回到豐陽城沒多久的她還真不知道。
接連拿出了西服、吊帶背心、幾種新款式服裝設計的武長歌。
那個要和她合作開布莊的武長歌。
那個在與元嬰期修士爭執不下,還能堅守本心的武長歌。
竟然在此之前會是豐陽城中的一個廢物!
“武長歌,廢物…”
豆蔻身邊,白陽書院的掌門白文星,也是在聽到武長歌在舞台上發表的言論後。
總覺得那熟悉,旋即更是驚呼道:
“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來了,嚇我一跳!真的是討厭。”
被白文星這一嗓子給嚇了一蹦,豆蔻不由朝其投了一個哀怨的眼神。
白文星見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開口道:
“我想到武長歌這個名字,總讓我感覺到那熟悉。
感情就是他…”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跟打啞謎似的?什叫就是他啊?”
聽到白文星說話說了一半,豆蔻更加生氣了,揮起粉拳就朝白文星打去。
結果,粉拳還沒落到白文星身上,就被他一把攥在了手中。
這一下,豆蔻一張俏臉都羞的通紅。
可還沒等她費勁力氣想要將手從白文星手中抽出來時,她卻被白文星接下來所說的話給吸引了。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更是放在了白文星身上,因為就聽白文星竟是道:
“蔻兒,你之前不在豐陽城所以不知道。
這個武長歌,打從娘胎出來的那一天開始,體質便差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
而這也就直接導致了,他壓根離開不了家門太遠。
除此之外,他還每隔十五天就會發一場高燒,連地都下不了。
全靠他姐姐武寒梅一個人照顧,而這一照顧,就是十幾年。
之前,咱們白陽書院還有弟子跑去看過,想要找出他的病因。
可到最後,也沒查出任何頭緒,隻能是不了了之…”
“那他父母呢?”
得知武長歌這多年從小到大的生活如此悲慘,實話說,在外飄蕩了這久,早已經見慣了人間冷暖的豆蔻,對他並沒有多少同情。
反倒是一直照顧武長歌的武寒梅,讓她佩服不已。
畢竟之前在繡女坊的時候,她曾問過武寒梅的年齡,也不過就是二十四歲。
換句話話,如果他們姐弟二人無父無母,這也就是意味著,武寒梅六歲那年,就已經扛起家的重擔了。
試問又有幾個人能做到以六歲之齡不光要照顧自己,還要照顧一個剛出生的弟弟?
更別說武寒梅還是區區一女子!
“他的父母?”
聽到豆蔻問起了武長歌的父母,白文星頓時也是一愣。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豐陽城中的人們一直以來都將視線放在了他們姐弟二人身上,似乎從未有人關心過他們的父母會是何人。
就連白文星自己,雖說也算是對豐陽城中的大多百姓都有所了解。
可對於武長歌的父母,他也一樣是一問三不知,因此他也隻能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何人,蔻兒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回頭我派人查一查。”
“查這做什?不知道就算了。”
一雙美目再次投向了武長歌身邊伴舞的武寒梅,眼看其已經繼續幫武長歌伴奏起來,豆蔻不由輕輕的搖了搖頭。
然而,就在這時,豆蔻突然注意到,在舞台下方,似乎有著一個黑影在不斷穿梭,正在向舞台靠近。
‘那是什?’
放出自己的神識往那個地方感受了一番,在發覺對方是白陽書院弟子後,豆蔻還以為這是武長歌演唱會故意為之,並沒有往心去。
而這時,武長歌的歌聲也已經開始響起:
“我來自偶然像一顆塵土”
“有誰看出我的脆弱”
“我來自何方我情歸何處”
“誰在下一刻呼喚我”
……
“天地雖寬這條路卻難走”
“我看遍這人間坎坷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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