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見這會功夫,武長歌和於蘭香兩名師出同門的師姐弟二人就立下了一個賭約。
豆蔻不由輕輕的搖了搖頭,並在心中暗歎武長歌的性格哪點都好,就是有些時候,過於自大了一些。
而她之所以會做出這種判斷,則是因為,整座白陽書院,若是單單論對掌門白文星的熟悉程度。
怕是再也沒有人能夠比豆蔻能夠了解對方的想法了。
畢竟誰讓豆蔻是白文星青梅竹馬的師妹呢?
在她的印象,白文星此人,平日最為看重的就是形象。
以前那會,由於白文星是上任掌門的徒弟。
平日走到哪兒,他都會時刻以一種生人勿近的形象示人。
對此,豆蔻曾說過他無數次。
可白文星給出的回答也簡單,那就是他既然是掌門首徒,那就一定要有掌門首徒的樣子。
不然若是和普通弟子亂了尊卑,他還怎體現自己身為掌門首徒的威嚴。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雖說當初那個掌門首徒,已經成為了白陽書院的現掌門。
但骨子的東西,肯定是不會輕易做出改變的。
所以豆蔻敢篤定,白文星非但不會來請武長歌,更有可能像於蘭香所說的那般,會重重責罰武長歌也說不一定。
因此,也是為了避免武長歌回頭真被白文星問責,豆蔻也沒著急離開。
而是想著萬一武長歌打賭輸了,自己也好幫他向掌門師兄求求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眼瞅著一刻鍾的時間轉瞬即逝,就在豆蔻和於蘭香都覺得。
這次於蘭香她妥妥穩操勝券了的時候,就看自議事堂正門。
才剛剛進去沒多久的劉全,一臉鬱悶的走了出來。
他的那副模樣,就跟家死了親戚似的。
尤其當他看到武長歌後仍停留在原地,眼神中更是說不出來的複雜。
有不解,有疑惑,也有鬱悶,但更多的,還是怒火…
武長歌見狀,絲毫沒有將對方的眼神放在欣賞,而是衝其笑道:
“,這不劉全嗎?
剛才你不還說,要將我私自查看書信一事告知掌門呢嗎?
掌門他老人家,怎交代的?”
怎交代的…
此時此刻,在聽到武長歌的話後,劉全甚至都有了宰了他的心思。
可問題是,要是沒有經曆過剛才的事情,劉全或許還能有這個底氣。
但經曆了被武長歌按住肩膀,自己連掙紮開都做不到,劉全哪還敢以身犯險。
更不要說,於蘭香就在旁邊看著了。
要知道,於蘭香可是武長歌的師姐。
其修為,更是僅次於目前門內弟子中修為最高的穆倩秋。
在她麵前動手,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再者,白陽書院的門規中也明確說明了,在未經過對方同意的情況下,不準門內弟子發生私鬥。
一旦被發現,輕則依照門規進行處置,重則將會被直接逐出白陽書院。
基於這些情況,劉全本想老實按照白文星的交代轉述一番算了。
但他一看到武長歌那張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為了給武長歌添堵,他不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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