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退縮,不能後退,真正的失敗是當一個人失去鬥誌,希望可以驅動能源,失去希望就什也沒有了。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白色的身影重疊。
泉曲女皇站起,舉起權杖將整個祭壇的光芒再次往白亞全部匯聚,天秤的徽章會光芒下宛如太陽一般閃耀熠熠生輝。高喊:“正義榮耀共舞致永存,製裁天平由勝利者的凱歌承擔審判,是刀劍,是血,是正氣!王選第二天第一場正義的獨角獸勝利者加冕者為白亞!”
說完,楊佳肩上的白色披風落地,落魄的身影背對著祭壇,站在黑暗處,握扇的手微微顫抖,手指因太過用力而發白,身上原先整潔得體的衣著也淩亂不堪,襯衫領的紐扣也不翼而飛,衣領隨著風飄動。
在黑暗中落魄的樣子有些悲涼,倒有些像是在黑夜中落魄的拾荒者。
為什總是這樣為什總是幫不了朋友
楊佳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白亞再一次接受著祭壇的全部光芒,位於祭壇中心,黑翼也如飛絮一般在漸漸消散,直致完全無影無蹤,像是向來沒有存在過。
也懊悔,也不甘,有失敗的頹廢感,明明已經進步很大了,但卻還是有距離。
這些都不是問題,隻是一個失敗而已,不代表之後的戰鬥都會輸。
但楊佳痛恨的是,自己的情緒波動,自己剛剛是在因為南宮受傷而憤怒,又在不受控製的保護別人了,忘了教訓嗎?不知悔改的家夥。
是太過耀眼了嗎?還是開始在意了?渴望羈絆往往是悲劇的開始,雖不代表全是悲劇,也有希望的存在,但為什要為了本不需要的渺小可能性承受流淚的風險。
那些場景曆曆在目,楊佳是不能忘懷的,仇恨的種子播種在楊佳的心中,如野草一般開始生根發芽。
無論是師傅,還是南宮,都不要在意
楊佳仿佛陷進一個無法走出的泥潭中,那些不該有的想法與衝動開始愈演愈烈,腦子的回憶仿佛曆曆在目,因想起的越多,腦袋仿佛被灌了水泥一般,頭疼欲裂。
周圍狂風四作,風沙卷席空中有了呼嘯的聲音猶如有詭異的東西要出沒一般,叫喊著,被禁錮的風四處流竄。
正當楊佳在回憶的漩渦難以掙脫時,超能愈發不受控製,月光的一個人,正逆著風流向楊佳走來,因樹葉搖擺使她的裙擺也在如蝴蝶般飛舞,一步步向楊佳走來。
楊佳想用風流驅趕她,但抬手時又覺得不應該出手傷人,背對著月光像是天使一般,風場在漸漸瓦解。月皎潔明亮,那位如水一般的少女站在楊佳麵前。
搞笑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讓人看見了,是來嘲諷我?還是像別人一樣大肆宣揚,搞得人盡皆知?但也有可能來幫自己的,但有可能嗎?有可能,但希望不大,真美啊是降臨世間的月亮女神嗎?要被寵信了嗎?
少女上前,抱住了楊佳。月光也透過眼鏡撒在瞳孔中,仿佛眼中的光的漸漸動搖,清澈的光如湖邊發光的海水一般
身上是冰涼的身軀,光滑的肌膚與楊佳相觸,頭埋在楊佳的頸脖中,眼前是被撒月光被風吹起的發絲
是精靈嗎
少女開口說:“楊佳妹妹,不要難過,我們會幫助你的,是發生什事嗎?來吧,把煩惱告訴大家,都會幫助你的。”
不不
一切如此突然,愣在原地的楊佳如夢初醒,漸漸恢複理智,冷淡的說:“謝謝。”
隨後繞過將少女推開,月下的神色沒有一絲波動,眼中倒映著是麵前死寂的湖水,月光撒不進去,仿佛有一種魔法阻擋一切。
殺人誅心的第一步,就是用心,當對一個人用心,那就是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手中,將自己內心的鑰匙交給他人時,也將甜蜜內心的糖果交給對方,同時也把捅入自己心中的刀子放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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