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黔在這群老舌頭吵得略顯疲態時,吊兒郎當又擲地有聲地說:“伊微臣所見,此禍應該是韋家所為。”
刑部王大人:“哪個韋家?”
禦史台張禦史:“韋家如此,所謂何求?”
禦史台言大人:“何處此言,有何依據?”
禦史台、刑部兩撥人便停了內訌,一致問向許黔。
許黔扯了抹笑臉,對著這群長輩還算恭敬地說:“韋家所求本就為禍國殃民,這便是他的利啊。”
禦史台張禦史胡子吹動,翻了個白眼:“一派胡言!”
許黔:“若是張大人有什證據,不是韋家做的?或者根本就是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卻不願說?”
“豎子···”張禦史指著許黔,卻突然廣袖一甩背過身去,好似不屑與他口舌爭辯。
言大人道:“久來聞韋家,卻未聞及韋家做過何等禍事,誰也不知韋家究竟是哪家,許大人不要妄言的好。”
“言大人怎還許大人亂喊,如今他是陳大人啊。”刑部王大人拍拍言大人,有些矯揉造作地說:“陳大人還年少,聽了些江湖故事便真以為‘韋家’存在了,臆想罷了。”
姓氏之辱已有多年,許黔也不氣,好奇道:“哦?既不存在,今日各位言語都護著這‘韋家’是何意?”
眾人語休,張禦史怒道:“就事論事何必胡亂攀咬。”
許黔:“我也是就事論事,這韋家斷不是什好東西。”
話已至此,誰還和無賴爭便是自討沒趣,剛剛羞辱也羞辱過了,幾位大人都各自遠眺,看他能說出什花來。
許黔抱拳:“韋賊禍國,當早日連根拔起才是。”
李總管立刻笑了滿臉花,雖不知這平地冒出來的韋家是什玩意,卻附和道:“黔公子所言極是,當如此。”
這條惡心的閹牆頭草狗。許黔隻能生生受著這劑撐腰。
江朔道:“如是,便給朕加緊將這韋家揪出。”
殿所有人都應聲:“是。”
“黔公子,您真棒~”李總管搖著兩個花枝亂顫的手腕,對許黔笑得格外開心低低地說。
許黔雖惡心卻也不必將宮人得罪死,道:“多謝誇獎。”
“還多謝公子為我解惑呢~”
假裝懼怕王上不悅,許黔便不再搭話。
江朔道:“散了吧,許···黔留下。”
刑部禦史台老官都是多年來一本正經查案講證據,雖同朝時,見識過許黔幾回生搬硬套的不齒斷案,卻沒想到今日王上居然如此輕易就信了他的鬼話,皆有些躊躇。
還是刑部副官尹大人看懂了形勢,推著各位往外走,李總管見尹大人話少又看起來好說話些,便又去貼尹大人。
王大人卻將尹大人拉倒身邊,邊走戲謔地問:“解惑?他剛剛說的李總管你聽懂什了?”
隻聽到李總管嘿嘿嘿幹笑。
待人出了大殿,江朔從王位上走下來到許黔身邊:“這群老狐狸又羞辱你,你想不想給他們全部換一遍?”
“您想換您自己來。”這群先王留給你兩朝老臣背後盤根錯節,許黔雙手交叉胸前,臉上幾乎寫著我最近累別搞我。
江朔哼笑一聲,繼而問:“你爹那邊,可有好轉?”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