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黔喝得比江若楠多,酒勁已經上了頭,胡話也灌了滿嘴。
許黔握住江若楠的手,湊過去:“哥哥我初見你的時候,你什都有,我也什都有,現在咱們榮華富貴快沒了,性命也快攥不到自己手了!要不咱們私奔吧。”
“私奔?”
許黔點點頭:“對啊,我想和你私奔,是不是很好笑?我也沒想過,我活到將近三十歲了,居然喜歡上了個小孩子,還是個男子。”
江若楠將手抽去,笑道:“滿屋姬妾的人,喜歡男子?”
本來兩人都半倚在一條竹床上吃酒,挨得極近。
許黔原本拉著江若楠,現在手被抽走,回到兩手得空,便發揮了情場老手的本事,一把摟了身旁人的腰,將人拖過來貼得更近:“不喜歡別的男子,隻喜歡你。”
江若楠被卡著腰身,掙脫不得,道:“什樣的美人你沒見過,說喜歡我,我會信?”
“真的,他要我孤寡時,我隻想護著你,同你一起。”
說罷,許黔將人箍得更緊,騰出一隻手,在他背上輕拍,輕撫。
“你放尊重些,我可不是南風館子的小倌。”
“我無法想象你將來成家生子離開我生活的模樣,會嫉妒你以後遇見的每一個人。南風館子的小倌我從不會想他明天,我對旁人從未想過這遠,而隻想與你長遠。”
“信我。”許黔嘴說,手中也不停。(啥也沒幹,就是摁著人表白。)
話說完便將懷中人綴著環配的硌人腰封解去,扯著那人補過的衣帶。
可能是被禁錮得無法動彈,江若楠紅著眼眶:“我不信。”
“我感覺到你。”許黔摟得極緊,對方身上微妙的變化自然逃不過。
隔著衣服握上去:“我怎覺得你也喜歡我。”
“···”徒然受刺激,或是誠實的反應被揭穿了心事。江若楠羞得鯉魚打挺:“你。”
“別動,別動,會傷著你。”許黔摟不穩這活蹦亂跳的魚兒,隻能靠武力碾壓這人。
翻身一滾將他擠在下邊,靠臂力支著頭和身子,看他:“你便成全了我吧,也許也成全了你。”
江若楠徒然放鬆,問:“成全我?”(真的啥也沒幹,就是摁著人表白。)
許黔不答他,趁人迷茫之際,俯身便親吻上去。
這吻,用盡他畢生所學技巧撩撥,隻求這好人家的少年郎,就此暈暈乎乎與他一同沉淪。
須臾,待兩人唇瓣分開皆是麵色沱紅,便真是一壺酒兩人醉。(隻是一個吻。)
許黔癡癡望著江若楠,邊自解衣裳邊喃喃道:“你果真也喜歡我,是不是。”
江若楠似是醉了,不再閃躲,答:“是。”
今日過來,做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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