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要抓我?”眼看著黑無常離開了,林伊思的心情輕鬆了不少,所以止住了淚水,一雙淚眼看向白無常。
“你死了,我們按照規定帶你去投胎。”白無常不理解她為什要問這個問題,還以為是像其他人一樣懼怕死亡,於是好心的補充道“投胎一點都不疼,投完胎你就可以回到人間了。”
“我什都沒做,怎就死了?”林伊思不可置信的問道,一雙眼睛麵寫滿了不相信。
“死亡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猝死之類的。”白無常很是順口的接到,“你不知道有的時候我們任務不是很重的時候也會去蹲守生死簿上那些泛著灰色的人,我和黑無常就那站在他的床尾,看著那些接近猝死狀態的人。要是他不小心就猝死了,我們很迅速的就可以把他帶走了,這個月我們已經蹲到三個了,看來月底的獎金又要漲一漲了。”白無常喜滋滋的說到。
林伊思作為被帶走的人,不禁打了個冷顫,移開了目光,決定閉口不言。
黑無常很快回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判官。
林伊思做好準備了,要是他們要帶走他,她就……哭。雖然有點丟臉,但是總比丟了小命要好。
來的那位判官大人好像一台行走的製冷劑,倒不是真的會散發冷氣就是這個人的氣場讓人覺得周邊的空氣都莫名冷了幾度。
林伊思抬眼看去,正好和那位判官大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一時間林伊思有點移不開眼,這位判官,長的一點也不像林伊思想象中青麵獠牙的樣子,而是身量很高,身姿挺拔,一雙眼睛如墨一般,清透的很是好看。鼻梁高挺,麵相清俊中帶著一些堅毅。
也許是在地府不怎見日光的原因,他的膚色很白但是並不顯得人柔弱,反而帶著一點清逸出塵的意味。他著一身黑色為底帶著一點紫色的長衣,整個人帶著一股不好接近的氣場。
“為何不去投胎?”判官出聲道,他的聲音像是山間的清泉,說不出的好聽。
“我沒死!”林伊思想不出別的話來,隻能固執的重複道,眼看著自己就好被強製去投胎,她心有著說不上來的委屈,淚水大顆大顆的滴落,如果說剛才還帶有一點僥幸,那現在她是真的怕了。
也顧不上什形象了,她低聲嗚咽著。
“別哭了。”判官輕輕的說到,伸手遞給她一張手絹。
林伊思借過手絹,不客氣的用手絹擦了擦淚水和鼻涕,心想還是這個判官有點人情味啊。
“很吵。”那位判官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到。
林伊思“……”我都要死了,還關心自己哭的吵不吵!
但是這樣一打岔,林伊思發現自己接不回去剛才悲傷的情緒了,“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找錯了人?”
“不可能的,我們從生死簿上看到你的名字變紅了,生死簿幾百年來從沒有出過錯。”黑無常語氣堅定的說道“你這樣讓我們的工作很不好做,還是不要拖延了,跟著我們去投胎過下一世吧。”
林伊思內心很焦急,但是到了這地府任她有心也使不出什法子,“但是生死簿就一定不會出錯嗎,那你們帶我去看看,我要親眼看到才會相信。”
“但是我們沒有帶你去看生死簿的權限。”白無常看起來更好說話一點,但是語氣卻是帶著一些無能為力。
“有這個權限生死簿也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每天我們要帶那多人要是每個人都要求去看生死簿,,那地府還怎正常的運行下去。”黑無常看起來有點生氣了,語氣加重了一點。
“是啊,我們現在又有新的任務了,沒有時間陪你等下去了”白無常也緊跟著說道。
這下林伊思成了孤軍奮戰,頗有點淒涼的感覺,但是她不能就這去投胎,家的兩隻貓三隻狗還等著她養活呢。她看向那位判官,語氣軟了下來,帶著請求的意味“能不能帶我去看看生死簿,看到我真是死了,那我也就認了。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也許真的是生死簿出了差錯呢。”
判官聽了她的話,站著沒動,過了一會才淡淡的說道“那你跟我來。”說完他轉身看向黑白無常“你們二位既然有事在身,就先去忙。”
黑白無常“是,大人。”說完黑白無常化作霧氣,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黑一白兩道霧氣。
那位判官大人邁步沿著一條路向前走,林伊思趕緊跟了上去,生怕他一不留神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道為什,看到這個判官的時候,林伊思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奇怪。但是怎解釋都說不通自己可能見過地府的判官,難道是上次投胎的時候喝的孟婆湯不夠劑量?林伊思暗想著,不過最可能的應該是帥哥都有相似之處,林伊思盯著判官的背,看看這挺拔的身姿。
不料原本緩步前行的判官直接停了下來,回頭“不要盯著我看。”說完他也沒給林伊思解釋什的機會,徑自繼續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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