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妮是被艾莎的尖叫嚇醒的,她幾乎一個蹦跳從床上彈起來就衝向了艾莎。
“艾莎!醒醒!”艾莎的被子被踢到了床尾,她整個人蜷縮了起來,雙手握拳死死按在胸口處,柏妮怎拉都拉不開。她蒼白的臉上濕漉漉的,除了淚還有冷汗,整個人像是陷入了恐怖的夢魘。
柏妮有些害怕了,她知道艾莎最近經常做噩夢,可這嚴重還是第一次。
她轉身想要去找學姐幫忙,艾莎卻一個伸手拉住了她。
柏妮有些驚喜的回頭,她以為艾莎醒了。
“好疼,好疼,救救她——求你——”艾莎死死抓住柏妮的胳膊,嘴不停說著“好疼”哀求著,她的淚水吧嗒吧嗒地掉落,無意識睜開的眼睛沒了往日的神采。
柏妮被嚇得呆住了,她下意識扶住艾莎,可沒等她反應過來艾莎又昏睡了過去。
最終柏妮一人把艾莎送去了醫療翼,龐弗雷夫人用盡辦法也沒能把艾莎從夢魘中解脫出來,她請來了鄧布利多校長,可校長看後也隻能搖搖頭,他說隻能等艾莎自然清醒。
不顧龐弗雷夫人的勸阻,柏妮在那陪了艾莎整晚,她總怕艾莎又喊疼。可是直到第二天她該去上課了艾莎還沒醒,隻是一直閉著眼睛流淚。
夢,勞拉順利來到了戈沙克莊園。
像是被喚醒了一樣,大廳中央的畫像睜開了眼。
“你懷孕了。”她沒有問勞拉是誰,褐色的眼睛盯緊了勞拉的肚子。
勞拉下意識地把手覆蓋在了肚子上,那個孩子在跟她一起經曆了這多後依舊幸運的存在著。
“是的,夫人,我可能要打擾一段時間了。”她苦澀的笑了笑。
“不必,叫我米蘭達就好。”畫像的女子撐開了扇子垂下了眼睛,“戈沙克莊園永遠為你敞開。”
又過了不到六個月,戈沙克莊園平安落地了一名女嬰。勞拉給她起名為“艾莎”,她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勇敢果斷、平安快樂的度過一生。
女兒成了勞拉在戈沙克莊園的唯一慰藉,她經常抱著女兒坐在能看見門口的大廳沙發上一坐就是一天,她始終在等塞繆爾回家。
“去三樓的那個房間吧,”米蘭達歎了一口氣,“別逃避了。”
勞拉沒有回應她。
等到最後一絲夕陽帶來的光亮消散在大廳,勞拉還是去了那個房間。
族譜樹上屬於塞繆爾·戈沙克的名字已經變成了灰色。
“他死於契約的違背。”米蘭達出現在房間空白的畫像上,“他和別人簽訂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她知道,她早就看見他手上屬於誓言的痕跡了。
勞拉伸手細細地撫摸著那個名字,冰涼的觸感和塞繆爾本人一點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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