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來醫療翼的路上整個人都恍恍惚惚,如果不是喬治眼疾手快地提住她的後領,她估計能直接從變換樓梯的空當翻下去。
她的腦子亂得要命,無論怎想也想不通。
是門鑰匙沒有預警嗎?一個不具備黑魔法的怪物怎可能實現石化效果?難道是擁有石化天賦的怪物?美杜莎?那不是傳說中的存在嗎?
而且怪物針對的不是麻種巫師嗎?為什會對純血出手。
……
為什偏偏是柏妮。
醫療翼內,
守在床邊的是弗雷德和一個哭哭啼啼的拉文克勞。
柏妮像個石膏體一樣倒在床上,她抿著嘴視線偏斜,像是在透過什東西觀察後方,一隻手握成拳頭手心朝自己,另一隻手張開護著身後。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把充滿了裂紋的短劍,是艾莎假期送她的那把。
艾莎伸手摸了摸柏妮的臉,僵硬又冰冷。
“我們剛結束訓練準備回寢室,沒想到遇到了那可怕的東西是柏妮保護了我,躺在這的原本應該是我才對。”旁邊哭哭啼啼的是瓦勒莉·馬蒂爾達,和柏妮同隊的魁地奇成員。
“可怕的東西?”艾莎注意到了她的形容,“你看到那個怪物了?”
“沒有”馬蒂爾達吸了吸鼻子,“柏妮讓我不要看,但我聽到了!有什巨大的東西快速滑了過去,就像蛇一樣。等再安靜下來我一睜眼,柏妮就成這樣了。”
“你們是在哪遇到的它?”艾莎皺了皺眉,巨大、像蛇一樣,還能石化?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蛇怪],足夠古老且符合斯萊特林象征,它的眼睛除了直視能殺死別人外也可以造成石化效果。
但有一點說不通,那種怪物在霍格沃茨行動怎可能從未有人看見?
“在二樓。”
話音落下,房間內陷入了寂靜。
弗雷德拉住柏妮的手用拇指蹭了蹭,他沒想到昨天還在魁地奇球場上用鬼飛球砸他的女孩今天竟然躺在了這。
這時廣播突然響起:所有學生立刻回到各自學院宿舍,所有老師請立刻到二樓走廊。
“又是二樓。”艾莎摩挲了下魔杖若有所思。
通過一些理由婉拒了執意要送她回寢室的喬治,艾莎偷偷溜到了二樓走廊。
紅色的鮮血塗滿了整麵牆——她的屍骨將永遠留在密室。
第五個犧牲品出現了。
艾莎伸手摸了摸牆麵上的血跡,還未凝固,應該是剛寫上沒多久。
“艾莎?”哈利從走廊那邊跑了過來,身後是被羅恩用魔杖指著的洛哈特,一個奇怪的組合。
“你們要去哪?”艾莎挑挑眉,哈利從入學來沒少做違規行為,這種不聽廣播都是小事。
“去救金妮,她被抓到了密室。”
“你們知道密室的地方?”艾莎驚訝了,她觀察了一下穿的要跟參加舞會一樣的洛哈特,“那為什要帶這個累贅去?”
哈利和羅恩麵麵相覷,羅恩開口解釋道:“他是個騙子,他書寫的關於自己的事跡都是施展遺忘咒後搶走別人的。”
艾莎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見證過洛哈特那多次糟糕的魔咒水平,他們難道還在一直相信那些編出來的故事嗎?
“不管怎樣,我們趕時間不是嗎。”艾莎自動把自己歸到了小隊,她一個“昏迷咒”將洛哈特擊昏了過去,魔杖一轉,洛哈特的鬥篷就把他結結實實的捆綁在了原地。
哈利和羅恩被艾莎的突然攻擊嚇了一跳。
“關於他的事情以後再解決,相信我,帶個黑洞去隻會敗事。”艾莎甩甩魔杖解釋道,“我們先去確定密室入口,然後再通知教授們。”
來到二樓廢棄的洗漱間,在桃金娘的提示下哈利用蛇佬腔打開了密室的入口,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漆漆大洞出現在了眼前。
“通知教授吧,直接找鄧布利多教授。”艾莎指了指下麵示意到,“麵的怪物很有可能是蛇怪,咱們仨加起來還不夠它一頓飯吃的。”
“就是蛇怪,但教授被停職了,我們找不到他。”哈利抿了抿嘴。
這種時候停職?董事會都是些巨怪腦嗎?
“我得下去,金妮還在地下等著我。”羅恩率先表態了。
“我也得下去,萬一下麵還有需要蛇佬腔的機關怎辦。”哈利也表示自己的不可或缺。
於是兩個人看向了艾莎,如果要有人要去通知老師,或許她最合適。
“感謝魔法吧,它會盡快把教授們帶來的。”艾莎點點胸口上佩戴的鷹型徽章,它就像活過來一樣展翅飛了出去,一個小型的通訊煉金產物。
“我有預感,我預計我們要倒大黴了。”長長歎出一口氣,艾莎覺得自己可能魯莽上頭了。
生怕自己後悔的艾莎率先跳下了黑洞,哈利和羅恩緊隨其後。
用漂浮咒控製自己落地的艾莎順手給了哈利和羅恩一個,他們落下的地方是兩根交錯的管子中心,麵布滿了各種小型動物的殘骸,這或許能夠解釋為什蛇怪會在城堡自由穿梭。
三人朝著管子深處跑去,路上還發現了一張蛇怪褪下的蛇蛻。
“這家夥估計在霍格沃茨建校起就存在了。”預估了下蛇蛻的長度,艾莎緊張到手心出汗,一個足夠年老的大家夥。
前麵正是密室的最後一道關卡。
“遇到蛇怪分工協作吧,哈利你用蛇佬腔試著能不能控製它,如果不行我和羅恩就想辦法毀掉它的眼睛。”既然是斯萊特林的密室,麵的怪物理應聽從斯萊特林後裔的命令。
當然了,操控蛇怪的那位也是。
三打二並且勝算很小,艾莎聽著哈利的蛇佬腔頭皮都要發麻了,希望他們這波不是單純來送菜的。
真正的密室在眼前緩緩打開,一條長長的石板路直通正中央斯萊特林的雕像,金妮正倒在石像下。
“是金妮!”羅恩和哈利急忙跑到了女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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