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的。
因為顧明的計劃,她被莫秋綁架了,為了牽製她的父親。
“onequestion,如果威脅不成功,我會怎樣?”
“有很多方法消除你的記憶,所以你會安全回來。”
她鬆了一口氣,連帶著鬆開了恐懼。
“你害怕得很晚,為什?”
她看了看莫秋,(她的手還在抖),以一種看某種古怪的、稀少的生物的眼神,然後她答道:
“因為憤怒。”
“憤怒會讓你更容易受到傷害。”
她眼皮垂下,視線焦點卻往上,透露出一股厭煩。
“或許吧,至少上一次我因為憤怒而拿刀的時候,我是避免了傷害。”
“嗯。”
“(皺眉)”
她突然站了起來。
然後把房間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看著一地狼藉,她輕鬆的笑了,看著毫不受到影響的莫秋,她很淺顯的惡意道:
“感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這不符合打鬥後的現場。”
“當然,但ta們不會責怪一個剛被綁架的孩子發神經砸了房間的事。”
“你的生活很糟糕嗎?”
“算不上,看點戰爭片就能平靜下來。”
“那你為什砸房間?”
“平靜下來又不代表我不煩躁,隻是不再主導我罷了。”
“嗯。”
“那現在可以走了嗎?”
“……”
她尚算激烈的情緒瞬間平複下來,都有些死氣沉沉了。
然後她跟著莫秋走了。
……
這是一個女的。
她被綁架了,然後威脅失敗了。
“怎了?”
“我威脅得不到位。”
“關你屁事,是他查到是顧局長幹的吧,平時老是叫顧局長biao子,結果最相信的還不是顧局長。”
“他沒有完全查到。”
“……”
她稀稀拉拉的笑了幾下。
“所以他在賭?”
“嗯。”
“good,其它人呢,有沒有阻止?”
“ta們相信他。”
“澎!!!”
她踹碎了一張塑膠椅子。
“fuck!早知道就不應該等他死了再說!就應該早早的說出來!讓所有人都難受!現在他都成人渣了!說出來有個屁……咳咳咳咳咳……嘔—……”
她把胃酸都吐了出來。
但還有心思揮手拒絕莫秋靠近。
她吐完,自己處理了髒汙,又整理了一下自己,從外表與精神兩個方麵。
莫秋再看到她時,她隻是臉色蒼白了一點。
“你想說的是什?”
“他的爸爸在十二年前猥褻我的事,嘖,這本是用來減少讓ta們要求我的武器。”
“這個武器仍然在。”
“或許,但ta們肯定不夠痛苦了。”
“那為什要等他死了再說?”
“因為該!死!的!我!沒!辦!法!說!出!來!讓!他!的!爸!爸!晚!年!悲!慘!”
她一字一頓的道。
“那你做出了善良的行動。”
“不!”
她立刻反駁道。
“這不是善良,這是無可奈何。”
“跟來自家人的道德綁架最有效的原因是一樣的。”
“清晰的意識到對方為你付出了什,雖然你不覺得幸運或快樂,但就是能讓你忍耐。”
“而且,這在讓我煩躁的東西對我影響力是最輕的,它都比不上他說的一家人要好好相處、她說的第十名也還好。”
“有趣的是,這卻是最有攻擊性的。”
“其它的,都會被認為沒有什,或者我太計較、太脆弱。”
“,垃圾的平凡生活,簡直是眾生……”
她突然停下了。
因為她感受到了莫秋的注視,一種莫名其妙的歉意,但讓她突然真的平靜下來,被一些淡淡的被治愈著的感覺圍繞著。
“你想要我殺死你,然後遠離ta們生活嗎?”
她相信莫秋。
她也動心了。
但她拒絕了。
“我相信你,但不用我付出的東西,我不想拿,不安心。”
“而且我已經堅定了,所以我不會再因為猶豫而痛苦了。”
“雖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已經二十歲了,年幼的孩子相比於女性真是弱勢到不行,女性至少還能拿刀嚇走隻是因為無聊的惡心男,還可以捅他一刀讓他留下心理陰影。”
她習慣性的站直了身體,很難確定是否在偽裝自信,但她那一點期待絕對不是就是了。
對此,莫秋給出的回應是平和了眼睛與聲音:
“你有興趣做測評員嗎?”
“不。”
她堅決道。
“我的生活平凡成這樣都已經有這多亂七八糟了,那我怎可能去挑戰更高層次的生活?為了一時的有趣,然後讓心破碎到麻木嗎?”
“你要是真的想幫我的話,就請我吃東西吧,我有好吃的食物就能開心一段時間了。”
“那請跟我來。”
“……哦。”
她跟著的同時嘟囔了一句
“一股漫畫似的的禮儀風……”
……
這是一個女的。
她被綁架了,然後綁架的主謀在給她和綁架犯煮麵。
麵很好吃。
莫秋和顧明很隨便。
但她的行為掩蓋不住的拘謹與羞澀,與在莫秋和顧明看來,拘謹與羞澀下的是很深的排斥與提防。
這用莫秋和顧明的談話來推進:
“萬人迷抗體很強的女孩子,對你隻有容貌的驚歎,沒有心動。”
“嗯。”
“但測評員不適合她,她會借這機會來發泄厭惡。”
“對男性?”
“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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