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打牌,贏一輸四,沒去看比賽。
周六下午,打牌,贏三輸七,比賽回放也沒看。
周六晚上,打牌,大敗沈聽清。
周日上午,打牌,大敗沈聽清。
周日下午,林間啊林間!你怎能如此墮落!先前訂的訓練計劃你都忘了嗎?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周日晚上,打牌,大敗沈聽清。
......
到了周一,林間終於醒悟了過來。
離比賽就剩兩天了。
還打個毛災厄牌啊。
打牌,打牌有獎金嗎?
還真有,不過自己隻有基礎卡組,別說參加邀請賽,就連正常的排位賽都進不去。
而且沈聽清真的太菜了啊,自己這個剛接觸災厄牌兩天的新人,用著最基礎的套牌,就能把他打個落花流水。
這和欺負小孩兒有啥區別?
所以在上完課後,沈聽清又一次邀請他去打災厄牌的時候,林間果斷的拒絕了。
“今天不打牌了。”林間搖了搖頭,“打別的。”
“打啥?”沈聽清一臉迷茫,“也帶上我唄。”
他還沒有意識到厄運即將降臨。
“打你。”
“哦,打我.....哎?打我幹啥,這兩天打牌你不都是贏的嗎,怎,贏不起啊?”
“這不是要比賽了嗎,除了考試總結那一天和你們兩儀山的趙書簡打過一場,我還沒正式訓練過呢,我看你很空,不如給我當陪練?”
沈聽清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誰說我空了,我正準備去自習室學習呢。”
林間眯了眯眼睛,“那剛才邀請我去打牌的是誰?”
沈聽清理直氣壯的說:“邀請你去的是我爹是山主,和我沈聽清有什關係?”
沈聽清突然想起了什,“你去找也仁啊,我這小胳膊小腿的,能當什陪練啊?”
林間搖了搖頭,“他去種地了。”
自從周六在靈域網絡采購了一批植物種子之後,劉也仁便帶領著一眾動物,全身心的投入對後山的開墾之中。
猴子負責除草,野豬負責翻地,蝙蝠負責播種。
後山之上,熱火朝天。
“行吧。”沈聽清苦著臉,視死如歸的答應了。
“那走吧,去訓練室。”
“你等我會兒,我穿點護具先。”
沈聽清從床底下拖出一個行李箱,上麵貼著一個標簽。
好東西。
他拉開行李箱,開始從麵掏東西。
林間點了點頭,走出了宿舍。
“你先穿,我先去訓練場占位置。”
.
半個小時後,訓練場內。
林間看著麵前那個被包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雙眼睛,手上還拎著一根生鏽鐵條的東西。
有點發懵。
剛才那東西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差點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某個奇怪的災厄。
直到聽到麵傳來的聲音之後,他才意識到。
這東西是沈聽清。
沒錯,沈大公子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把自己包成了一個行走的鐵皮人。
林間皺了皺眉,“你穿成這個樣子,還能動得了嗎?”
沈聽清甕聲甕氣的聲音從鐵皮下麵傳了過來,“怎不能,這些可都是我們兩儀山的寶具,不光能保護自己免受傷害,靈敏度也不會降低,還且還非常強力。”
為了示範,他輕輕起跳,腳底有雷光亮起。
砰!
沈聽清的頭撞到了天花板,重重墜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沒事兒吧。”林間揚聲問道。
“我沒事兒,就是頭有點暈。”沈聽清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就說強不強力吧。”
“那開始了啊。”
看到沈聽清擺好了防禦的架勢,林間手持千機棍,一腳蹬地,數十米的距離轉瞬而過。
棍到麵前。
“當。”沈聽清抬起手中的鐵條,直接把棍子打得偏移了寸餘。
直到這時,林間才發現,那並不是什生鏽的鐵條,而是一把雕飾著玄奧紋路的青銅古劍。
從回彈的力度來看。
麵有玄機。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