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小的們,為了歡迎這個不打不相識的新朋友,我們現在就要開宴會慶祝啦!”
“嗚哦哦哦!開宴會啦!”×N。
“…隨你們好了。”
“啊哈哈哈,不要這掃興嘛。”
脖頸上斜斜地係著一條連著腦後草帽的細繩,神情歡快又充滿活力。
衣著打扮也很是隨意,簡直就像是正在某個和平小島的沙灘上度假的香克斯很是熱情地湊上前去用自己的右手攬住現在還在同自己交戰的劍士的脖頸,很是熱情的開口道:
“不管開頭是什樣的,現在大家總算是成為好朋友了嘛!啊,賓治!這邊要兩杯朗姆!”
“好,船長!”
沒等一臉嫌棄的劍士將這個大大咧咧的海賊擅自攬過來的手臂甩開,他便從身形健碩且背上還有一隻不明所以猴子的船員手中,接過了兩大杯用木製酒杯倒的滿滿的朗姆酒來。
不等劍術對此做出反應,便一股腦地將其中的一杯推向不大適應這種氣氛的劍士身前。
“啊哈哈哈,不用客氣,一起喝吧!”
“不,所以我說…”
“啊?難不成,你是喝不了酒的那種嗎?
啊哈哈哈,什啊,那不就當不了海賊了嘛!”
“…我本來就不是什海賊,海賊。”
就像是被話頭噎住了一樣,劍士不禁為應對這個自己前所未見類型的男人而感到疲累。
但是大概是出於對其給人以風暴般印象的高明劍術的敬意,劍士對其的容忍度也是異常的高。
即便對於入口的食物酒水一向是有著高標準要求,但還是從海賊的手中接過那杯看上去就知道其品質極為平庸的酒水,算是接受了這個能夠和自己在劍術上勢均力敵的海賊的好意。
雖然杯中的酒水已經是到了依靠液體表麵張力才能勉力維持的地步。
可劍士用來持劍的手自然不會隻是拿個酒杯就有什搖晃,遂即便是一鼓作氣地將其靠在嘴邊。
一,二,三。
不多不少三息過後,本就酒量驚人的劍士便將偌大一杯的朗姆酒悉數飲盡。
除卻杯子的內壁上還因為酒水的粘稠而殘留的幾道痕跡之外,這杯份量蟲足以讓尋常人就此昏厥過去的高度數酒水,甚至都沒讓劍士的眉頭稍稍偏移那一毫。
在海賊直愣愣的注視下,麵無表情的劍士隻是撇過眼來看向酒杯還是滿滿當當端在手上的海賊。
雖然劍士的嘴唇並沒有動作,就連麵上的肌肉也沒有發生變化。
但是從劍士那如同老鷹一般的銳利眼眸之中,紅發的海賊分明是能夠看見一句無聲的挑釁:
‘該輪到你了。’
“啊哈哈哈,你這不是很會喝嘛!好,那我也咕嚕,咕嚕,咕,啊哈!
咳,咳咳,哈,真不錯,不愧是專門從聖波拉布島那買來的酒。
雖然說因為預算有限所以隻買得起朗姆…不過這不是很好喝嘛!”
即使是嘴上若有若無地貶低著這杯用榨糖剩下的糖料植物廢物利用釀造的朗姆,但是紅發的海賊試圖在劍士沒有注意的地方悄悄舔舐掉自己嘴角邊酒滴的動作還是暴露了許多信息。
而似乎也是察覺到自己方才的行為已經是被劍士所發覺,現今對於自己的臉皮還是欠缺許多開發的海賊難免感到些許臉紅。便趕忙地尋個話題轉移視線:
“啊,糟糕!我們剛才不是還沒有幹杯嘛!喂,路!這邊還要再來兩杯朗姆!”
滋,嘶,好燙啊,好燙。
扯,咀嚼、咀嚼、咀嚼。
一旁正在大口咀嚼著新鮮出爐的海獸腿肉的廚師,對於的船長的問話則表現地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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