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在激蕩,神力的光輝正猶如風暴一般席卷周圍的一切。
此前的深海星空帝國的子民,也即是克蘇魯的卷族們早已開始逃竄。
隻是有一些還有著瘋狂執念的卷族還在這種危險時刻衝擊古神一方撤退的凡人子民。
“眼前這些神明到底是什情況?”
“她們到底是來幫我們的還是其她?”
“為何我發現最初的那位黃色的神祇與我主的神體是那般的相似?”
在撤退中,深海星空帝國中的元首,也即是星之卷族的統帥還在疑惑。
不過此時,在這些星之卷族的秘銀戰艦內,一位超凡之路邁向神話的蛙魚人卻突然伴隨一陣空間的波紋狼狽到來。
超凡之路何其多,秩序帝國有自己的凡人之神,深海星空帝國發展這多年自然也是有的。
而眼前出現的這名蛙魚人便是其一。
星之卷族的統帥看到這名蛙魚人喘息的厲害,臉色也很蒼白,當即關心的上前用觸手攙扶。
“多魯閣下?您這是?”
名為多魯的蛙魚人擺手示意沒事。
但她的臉上此刻卻依然浮現著驚懼的表情,不過在這驚懼中這名蛙魚人又顯得有些複雜與莫名的興奮。
“亞爾曼統帥,我想我已經知道了那突然前來與那些古神對峙的神祇是什身份了。”
“嗯?什身份?難不成真是我主的援軍?但對方自始至終沒有理會我們發出的信號啊!”
看到蛙魚人臉上夾雜的一絲興奮,星之卷族的統帥有些驚疑不定的猜測道。
多魯看了一眼亞爾曼,平複了一下紊亂的氣息,隨後歎息道:
“對於凡人而言,未成就神話,十萬多年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而我主、甚至是教團高層也從未提起過遠古之事,畢竟那對於我主而言實在是算不得什光彩的事。”
“甚至,帝國時期很多遠古隱秘也早已被封鎖,亞爾曼你作為新任統帥不知曉這些也是人之常情。”
“遠古隱秘?”統帥亞爾曼愣了愣。
能做到她這個層次,自然也有隱晦的通過各種渠道了解自身神明的事,隻是很多真相早就淹沒在了曆史中,而道聽途說的內容早就變得讓人不可信。
“對,遠古時代,在帝國還不屬於帝國的時期,在我們偉大的女王與母神尹德雅冕下降臨索斯星的時期,於那個時代發生了一件對於我們深海子民非常重大的轉折。”
“想必,作為星之卷族的您,亞爾曼閣下不會不知道吧?”
亞爾曼有些明悟,不過卻也斟酌道:
“多魯閣下,您是指我主帶領我們星之卷族降臨索斯星那個時期的事嗎?”
“但,那在我們星之卷族的記載中不是很正常的一次回歸嗎?是偉大父神遨遊星海尋求強大力量後的一次正常回歸嗎?”
多魯聞言,露出歎息的表情。
“一切對於我主甚至諸位神祇有著深遠影響且又有些負麵的記載都是不可能存在於正常的曆史記錄上的。”
“我不是一個虔誠的父神信仰者,我永遠信仰著偉大的女王,我們深海子民的母神。”
“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我也終於敢說出這一切了。”
“無論亞爾曼你如何看待我,但可以先聽聽我口中關於古老歲月以前那正常的曆史記載的故事嗎?”
統帥亞爾曼皺眉的看著蛙魚人多魯。
說實話,按照深空星海帝國之前的法度,像多魯這樣大逆不道,甚至有些褻瀆克蘇魯的存在,一旦被發現絕對逃不過審判庭的問罪。
而且,作為星之卷族,作為克蘇魯忠誠的信徒,亞爾曼此刻聽到多魯說她並不信仰克蘇魯後,第一時間其實目光就有點變得不善了。
畢竟,這位此前可是在外界一直表現的事一位忠誠的克蘇魯信徒啊!
隻能說蛙魚人多魯,這名凡人之神還真是挺會偽裝的。
不過,新生代的統帥亞爾曼自己內心也很想知道過去的真實曆史,更想知道秩序神係的來曆,為此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而就在亞爾曼點頭之間,蛙魚人多魯也終於開始道出了自己知曉的一切真相。
那是關於偉大的父神克蘇魯從誕生的星球被秩序神係迫害逃亡的故事。
那是關於克蘇魯逃亡進入雷諾星被古神雅威與其同伴擊殺的故事。
那是古神雅威同情懷孕的尹德雅並將其流放至索斯星的故事。
同樣,也包括了克蘇魯的兄弟與克蘇魯經曆的一切,並最終在於索斯星因為尹德雅情感的原因而發生的爭執與分裂。
蛙魚人多魯的傳承來自於當年忠心侍奉尹德雅的祭祀團。
這些祭祀團經曆了克蘇魯統治時期很多蛙魚人同族向克蘇魯獻媚而進行的打壓與迫害。
信仰尹德雅的祭祀團被更替,但少量有著智慧的女王信徒卻也隱藏了起來。
自此,僅僅是為了信念,為了讓蛙魚人們了解當年在女王的治世下,蛙魚人是多的幸福多的祥和。
她們甘願隱藏在陰影下,一直堅定信仰甚至將真正的傳承一直繼續下去。
而多魯就是這樣一個女王的信徒,並且一路幸運的成為凡人之神。
多魯內心憋了太久太久,此刻終於能夠吐露心聲,自然免不了在話語中充滿了對女王的同情與對克蘇魯的憤怒。
而亞爾曼聽著這一切,表情卻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畢竟,亞爾曼可是星之卷族,可是真正受克蘇魯影響而誕生的種族。
他們的先輩從星海外跟隨克蘇魯降臨索斯星。
說到底,以多魯的視覺來說的話,他相當於奪取了屬於蛙魚人的權利與一切。
現如今,深空星海帝國很強大吧?
的確,但是高層的權利早已被星之卷族占據。
而蛙魚人呢?
中層權利者以下,而且大多數子民幾乎都是炮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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