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對煉金沒有太大了解的法師們在有指導的情況下能夠完成一份相當成功的醒靈藥水,這在工作完成之後,所有法師都爆發出了勝利般的歡呼。
雖然在‘大師’的角度來看,學徒們還都有些不大不小的瑕疵,不過再多鍛煉指正一段時間,他們應該能夠勝任這種藥水製作的工作。
本以為這一天就這過去了,晚上送走了死活想要多學一點理論的小公主,蒙德又迎來了一名意外的來客。
“團長?今天怎想起來來這邊了?”看了一眼米利森手中的信件,蒙德有些不解的問道。
什時候連堂堂勝利兵團的團長都幹起送信的活來了?
“沒事,過來看看大小姐,順便給你送封信。”手的信遞給了蒙德,米利森小心翼翼的說道:“聽說大小姐今天把人給打了?”
“嗯,是有這回事。”點了點頭,蒙德不以為意的說道:“不是什大事,我已經教育過了。”
“教育?”眼皮抖了抖,米利森用力的點了點頭:“沒大事就好。”
“這是什信?”對於米利森一副畏之如虎狼的樣子,蒙德輕輕撇了撇嘴,老式王權貴族那一套,如果換做原身當初,恐怕態度也差不了多少,那樣一來反而拉遠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
不過這東西蒙德也沒法說,搞不好傳到別人耳中就成了不尊王權的意思,索性是獨門的買賣,自己咱便宜就得了。
“上麵標的是盧安城的南境法師學院,我估計可能是給你發的邀請信。”聳了聳肩,米利森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過看他那好奇的眼神和一點都沒有離開意思的架勢,蒙德索性當著他的麵將信件拆開了。
信件的格式跟地球上麵大同小異,開頭除了一句親愛的蒙德,後麵就是一段老朋友般的問侯。
“南境兵團一別十載,如今我已經當上了南境法師學院的副院長,主持盧安城南境法師學院的教學指導工作,”兩個人一起看信,米利森還小聲讀了出來:“聽聞卡爾拉城被戰火毀於一旦,勝利兵團護衛實屬不利。。。”
有些吃味的抬起頭,米利森臭著臉說道:“這誰寫的啊?”
“喏,這不是有名字嗎,霍利文德。”指了指書信的落款,蒙德毫不在意的說道:“怎?打算找他理論理論?”
“算了,”搖了搖頭,米利森有些賭氣的說道:“敗軍之將不足言勇,我們沒守好卡爾拉城,他們願意罵就罵去吧。”
“算你還有些心胸。”抖著信件看了米利森一眼,蒙德繼續往後麵看去。
霍利文德這小子是原身當初參軍時期自己的戰友,而且還兼半個親自帶出來的徒弟和一個過命的交情。
真,過命的交情,畢竟自己救過他三次。
所以這小子現在發達了,跟自己來了個苟富貴,不相忘。
算算時間,已經六七年沒見過了,自己退役的時候他還做堅持,上次見麵的時候來去匆匆,隻知道這貨已經一晃眼成了高階。
不是一個圈子,所以沒啥話題,再加上原身卡了一輩子初階,當時十分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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