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娜須根女士一路走去,經過了廚房,倉庫,走進了酒窖深處,經過一扇小暗門,蒙德來到了關押屠魔獵人兄弟的房間。
令人比較意外的是這倆人既沒有被關在鎮公所,也沒有被關在領主家,竟然是關進了私牢。
“你們家族是怎回事?為什都喜歡把監牢弄在自己家地下呢?”
對這種設計理念蒙德有幾分無法理解,華人講究風水,陰陽宅建在一起就是大忌,更別說把牢房和停屍房都放在自家樓下了。
“回您的話,”娜須根此刻的態度謙卑的近乎諂媚,彎著腰跟在一邊,仔細的解釋道:“都是我被貪婪蒙蔽了眼睛,所以才會想到這樣的主意,把目標關進自家的地牢,也方便日後處理。”
“偷摸埋掉嗎?”這是蒙德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至於說等人死了再把屍體扔到更深的地下……他把這種推測跟盧卡說了一下,結果被盧卡嘲笑成了無知,幾個人而已,就算把整個烈風南境的幸存者全部埋進那個城堡底下,想要形成那種死氣環境都不可能。
對於盧卡的冷嘲熱諷,蒙德隻能充耳不聞,沒辦法,一些理論基礎的欠缺讓自己根本不明白這些東西到底是個什原理。
人嘛,無知很正常,全知全能那叫神。
和盧卡對付了幾句,幾個人已經一路走到了地下二層。
看得出娜須根女士是真的青出於藍,闊日博古堡的地下三層式結構已經在她的改良下被推翻了,地下一層的酒窖,地下二層的刑室和儲藏間,地下三層的牢房,就是不知道她家有沒有地下四層的水牢,或者是別的什用途的空間。
地牢的最外圍,蒙德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塞索斯和培諾恩兩個人被分別的關押在兩個對麵的牢房麵,身上雖然掛了不少稻草,但至少一眼看過去沒有什缺胳膊斷腿的明顯外傷。
“為什?”指了指牢麵有些昏昏沉沉的兩個人,蒙德奇怪的問了一句。
正常來講既然已經做出來這種事情了,作為黑手,執行者,肯定是不會考慮留活口的,榨幹了價值之後弄死了就算完,這留著兩個人半死不活的……
“你不會是在等我們吧?”轉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艾麗和露西,蒙德恍然大悟的說道。
這倆屠魔獵人如果是自己孤身過來的,此刻怕已成了塚中枯骨,呃……時間還短,骨應該還達不到,但死透是可以肯定的。
不過運氣好,他倆遇見了自己,拷問之中娜須根無意中發現了神奇的空間戒指,肯定會仔細的詢問這東西的由來。
因為還有一個可能存在的強大‘法師’,娜須根女士投鼠忌器,為了避免把事情做到不可調和的情況,所以選擇了先觀察一下。
“您的睿智洞悉世間萬事。”謙卑的彎腰,娜須根女士用這種方式間接的肯定了蒙德的推測。
沒什好高興的,這種情況也就是說,自己如果有事耽擱兩天的話,這倆貨搞不好就涼了。
不滿的斜瞥了一眼此刻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娜須根女士,蒙德朝前走了一步,先到了塞索斯的牢房門口,屏住呼吸輕輕敲了一下牢門。
厚實的特製金屬大鎖應聲斷裂,同一時間,蒙德厭惡的後退了兩步拉開和牢房的距離。
離遠了還好,近了的話這牢房麵糟糕的衛生環境實在讓人難受。
同樣的步驟又來了一次,蒙德轉身看向了娜須根。
這情況你不會指望我進去把他們給拉出來吧?
娜須根女士愣了兩秒鍾,大概是明白了蒙德的意思,臉上浮現出了僵硬的呆滯。
“那個……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安排學徒過來。”稍微後退了一步,娜須根做了自己最後的掙紮。
“別費事了,就你去吧。”指了指牢房麵的兩個人,蒙德毫不客氣的說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娜須根去牢房麵拉這對可憐的兄弟,過程之中有多少的不情願姑且不說,至少蒙德還是很仁慈的,擔心娜須根這個看起來沒什力氣的女士搬不動再把兩個人給扔進排泄物,他很給兩人上了反重力場。
娜須根女士自然是不會認為自己突然變成了大力士的,但是這種感覺仍舊讓她覺得很奇妙,自己竟然能一手一個提著比自己重得多的兩名大漢……這感覺……
不過現在沒時間想那多事,隻希望這兩個氣若遊絲的家夥不會就突然咽了氣。
咽氣倒是不至於,兩個屠魔獵人好歹是皮實的戰士,雖說餓了三五天,但是好歹隻是缺水導致的休克,回到大廳用水兌一點複原藥劑,兩個人很快就醒了過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