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國慶節我還要加班啊!”
劉施施苦逼的說著,美好的假期從許楊到達結束。
別人的國慶假:放假七天。
自己的國慶假:加班七天。
事後仍然按照正常的調休工作,但她這是隻有調沒有休啊!
而許楊麵對劉施施的哀嚎是絲毫沒有動搖,死死的把她摁在了錄音棚麵。
“認命吧,這兩天不把歌錄完我們也回不去。”
聽言劉施施是更加的絕望了,因為她清楚許楊隻要是這樣說了,那一定會做到的。
但知道歸知道,她仍然是憤憤不平,明明是你的事情,把她拉過來是幹什啊?
然而許楊隻用了兩句話,就讓她幾乎是心甘情願的錄歌了。
“有錢。”
“企鵝音樂財大氣粗,兩首歌打包價一千萬三年版權,所以這首歌你唱還是不唱?”
“我唱…”
“我唱還不行嘛。”
劉施施都著嘴,一副被生活壓迫的模樣。
《新娘阿花》與《新郎阿發》兩首歌的成績不僅出乎了許楊的預料,也出乎了企鵝音樂方麵的預料。
然後就是他們加大力度的推廣,以及催促許楊配合一下。
許楊配合自然不隻是普通的配合,反正這兩首歌就是搞花活兒的,那不妨把花活兒搞的更大一些。
因而也就有了劉施施在國慶假期間與許楊一同錄歌這件事。
許楊才會說,這兩天錄不完他們也回不去,因為這不是回不回得去的問題,而是錢的問題。
稍作休息之後,劉施施又重整旗鼓,與許楊一同錄歌。
許楊唱的是《新郎阿發》,劉施施唱的是《新娘阿花》,而推出的版本是雙聲道的《阿發與阿花》。
雙聲道比較考驗兩個人的默契程度以及歌曲的適配程度,而恰好這兩樣東西他們都有。
默契度不用多說,兩個人互相抬個屁股就能清楚對方是什想法。
而歌曲的適配程度,這兩首歌還需要看適配程度?
這看來錄歌應該不是很難…才怪。
劉施施又不是歌手,也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聲樂,所以在錄製過程中是困難重重。
好在她邊上還有許楊這一個A+級別的歌手,手把手,嘴把嘴的調教劉施施的唱功。
終於啊,在國慶假的最後一天兩個人吧這首雙聲道的《阿發與阿花》錄製完成。
當天夜就把音源上傳到了企鵝音樂,然後企鵝音樂又來了一次大的推薦。
這時候耳機黨,尤其是戴著兩隻耳機的耳機黨就有耳福了。
一邊是許楊的聲音,一邊是劉施施的聲音,然後在耳邊輕輕的唱著。
曲子的一致,讓這兩首歌在唱雙聲道的時候有了特殊的驚喜。
感覺就像是在田野間采花,又像是在街頭牽著手…
有這樣的感覺,完全是因為許楊把他與劉施施的感情給調動起來,融進了這首《阿發與阿花》之中。
正因如此,聽眾才會在這首歌麵聽到甜蜜的感覺,第一反應是他們自己做過或者想做過的甜蜜的瞬間。
而事實證明,企鵝音樂或者說音樂平台怎做也是不虧的。
兩首歌加上這首特別版,一共三首歌直接被企鵝音樂精準投送。
整個國慶假期間,兩首歌火得不得了,然後《阿發與阿花》又給兩首歌續了一波命,直到月底也都盤踞在熱歌榜前十。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許楊以及企鵝音樂現在想的是怎把這張EP結尾。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在國慶的最後一天上線EP的最後一首歌曲,但變化快過計劃,《新郎阿發》與《新娘阿花》兩首歌的爆火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因而在《阿發與阿花》插隊,搶了原本屬於《穩穩的幸福》的位置之後,《穩穩的幸福》的順位自然是往後推移了。
不過也沒推移多久,十月十號這一天,《穩穩的幸福》新歌在企鵝音樂上線。
與此同時,名為《穩穩的幸福》的EP同時開始售賣。
也是多虧了這張EP的製作時間比較趕,預計的是國慶假才把第一批貨交付完成。
但現在情況有變,許楊與企鵝音樂商議的是直接把《新娘阿花》與《新郎阿發》作為EP的正反麵。
在設計上也用了一點小心思,正麵人物是在左邊,反麵人物還是在左麵。
也就導致了,如果隻看兩個封麵的話,你甚至可以在腦海中把兩幅圖組合起來。
一男一女,遙遙相對,互相看著對方,田野與都市相接。
雖然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創意,但偏偏是這樣的小心思最打動人。
就跟電影落幕的彩蛋一樣,因為意難平,眾人往往會朝著他們期待的方向去等待彩蛋。
當然,小心思到底隻是小心思,最多隻能成為這張EP的一點驚喜罷了,真正讓眾人欣喜的是這最後一首歌,《穩穩的幸福》。
“有一天,我發現自憐資格都已沒有,
隻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擔負著簡單的滿足。”
“有一天,開始從平澹日子感受快樂,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遠方,我要的幸福。”
兩個有一天像是一個小故事一樣,反思自己,然後正視自己,接受自己。
從疲倦,到快樂,是因為幸福啊。
“我要穩穩的幸福,能抵擋末日的殘酷,
在不安的深夜,能有個歸宿。”
“我要穩穩的幸福,能用雙手去碰觸,
每次伸手入懷中,有你的溫度。”
而兩個幸福,又像是對於幸福的渴望與期待,渴望幸福能在末日麵救贖自己,期待因為有你才有的幸福。
“有一天,我發現自憐資格都已沒有,
隻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擔負著簡單的滿足。”
“有一天,開始從平澹日子感受快樂,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遠方,我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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