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狀,心中無比惶恐,他知道一旦被活捉,那下場絕對是生不如死。
若是被逼問出雇他而來的是誰,隻怕他的家人也要被金主報複。
黑衣人不敢去賭,他用力一咬,藏在牙縫中的毒藥頓時破開,淌進喉嚨之中。
“呃,啊……”
黑衣人慘叫一聲,當場毒發身亡。
“好果斷。”
書玄天驚歎一聲。
“焯!”
秦塵心心態有些裂開,他連忙跑到黑衣人身邊,想看看還有沒有救活的可能。
可等他到時卻發現,黑衣人已經斷氣了。
他將黑衣人蒙在臉上的三角巾扯開,露出了一張略顯蒼白的臉色。
“他是何人?”
秦塵心朝著書玄天問道。
“此人我曾見過,名叫譚暗,據說一年前受了重傷,曾在月家求了數次良藥,卻一直沒有恢複。”
書玄天皺眉說道。
“你與他有仇?”
秦塵心微微搖頭,他和譚暗是沒仇,可他和月大公子恩怨不小啊。
李有文挑了挑眉,很顯然他也想到了。
“院長,會不會是月家?”
書玄天的嘴角抽了抽,他是知道月家的實力的。
這兩家夥也太能折騰了,出來一趟,還和月家結仇了?
這倒也還好,關鍵是月家也不是小門小戶,不是說施點壓,他們就會如實招來的。
這次,隻能說是吃了啞巴虧。
“走吧。”
秦塵心歎了口氣。
人既然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
即便他現在將譚暗的屍體丟到月向天腦袋上,月向天也不會承認的。
但,這次之仇,秦塵心是記下了。
遲早有一天,他要親自收拾月向天,他不會容忍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要了自己性命,亦或者是雇傭殺手的人來威脅自己。
書玄天微微頷首,大手一揮,帶著二人極速朝著書院而去。
回去之後,秦塵心便閉關了。
主要是藥王山的比試即將開始,他也沒地方可去。
……
月家。
“怎這久了,譚暗還沒回來,對付兩個廢物,也需要這久?”
月向天坐在臥室的太師椅上,略有些不滿的道。
這效率也太他媽慢了吧。
“大公子,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要不您先休息?等譚暗帶著那兩個小畜生的頭顱過來,我再通知您。”
車夫二狗道。
“也罷,那我就先……”
“大公子,有緊急消息傳來,有人在青州城外發現了戰鬥,走過去才發現死的人是譚暗!”
就在此時,月家一家丁跑了過來。
“什?”
月向天一下子站了起來。
“青州城外……”
“我他媽問你誰死了?”
月向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了一遍。
“ 譚,譚暗死了!”
家丁應道。
啪!
月向天氣的一下子將桌子上的名貴茶杯踹在地上,心態爆炸一般的吼道。
“廢物!都他媽是廢物!好歹也是開堂境就,還能讓人給宰了!沒用的廢物!”
他心氣啊。
在拍賣行門口吃了個啞巴虧也就算了,進了拍賣行之後,接連被秦塵心截胡。
這讓心高氣傲的月向天哪忍得了。
他乃堂堂月家大公子,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高高在上,何時受過這等羞辱。
因此,他找來開堂境修為的譚暗,許下隻要將秦塵心二人的頭顱帶來,便保證治好他的傷病的重利。
萬萬沒想到,譚暗居然死了。
這讓他感覺自己廢了這大力氣,結果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樣。
太他媽憋屈了。
怒火無處發泄。
“大公子,依我看,那兩個小子加起來都不可能是譚暗的對手,會不會是弦須子出的手?”
車夫二狗自以為很聰明的一頓分析。
月向天聞言,眼皮子頓時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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