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淩當即訓斥:“這是道長的東西,記住,不是我們的。”
“娘,您別生氣,我就這一說……”鄭天逸眼珠子轉動:“不過話說回來,真人反正已經死了……”
“住嘴!”
“呃……不說,不說。”
“回頭你給真人立個墓碑,找工匠去打。”田心淩說道。
“啊!”鄭天逸不樂意了:“打石碑啊,老貴了。”
“讓你去就去,還有,你姐呢?大清早的我看她鬼鬼祟祟的帶著斧頭出門,這是要去造反了?”田心淩皺眉道。
“沒啊,娘,你就放心吧,最近咱們要發了。”
鄭天逸笑道:“我姐一個朋友搞到一個消息,發現有一批法器在野外沒人要,那朋友知道姐人多,所以說和我姐合作,把貨拉過來。”
“沒人要的法器?怎可能?你們不要被人騙了!”
田心淩當即覺得不對頭。
“娘,你就放心吧,那是我們盜幫的朋友,很講義氣的,怎會騙我們,他可是一直請我們吃飯喝酒的。”
“可法器怎會沒人要?”田心淩住在這地方這久,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法器的珍貴性。
一塊很普通,隻能使用一次的法器,都能賣個二三兩銀子。
“聽說運這批貨的人遇到了妖瘋子,都死光了,我那朋友就把貨藏了起來,第一時間來找我姐,準備先運回來,找機會賣了。”
說完,鄭天逸笑的更開心了:“娘,這票我們賺大了,到時候換個更大的宅子。”
兩人說話的時候,蘇安林已經挑選了一處地方準備挖地!
他挑的是後院這個茅廁。
原因無它,因為這最臭。
所謂最臭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蘇安林自己代入了一下天水真人的角色,如果自己是他,那他就會這幹!
“開挖!”
沒有猶豫,一鏟子下去。
忽然,一股風吹來,濃烈的味道讓蘇安林目光一凝……
“嘔!”
辣眼睛!
“我去,這也太臭了。”
這一刻,蘇安林意識到任務的艱巨。
“這樣不行,還不如出點銀子找人幫忙。”
“砰!”
大門突然被推開。
“娘,娘,弟弟!”
是個姑娘進來了,20歲左右,穿著青衣勁裝,頭紮馬尾辮,皮膚黝黑黝黑的,好像一個黑猴子。
蘇安林估摸著,是田心淩的女兒,鄭秀琳。
田心淩正叮囑兒子別和盜幫的人混,看到女兒進來,連忙過去:
“這急做什?”
“娘,這下我們發達了,做了一個大買賣,一共十把法器,都是一手貨!”
鄭秀琳興奮的進屋。
“姐,貨現在在哪?”
“進城後吳南大哥拉走了,他說藏一個好地方,等風聲鬆了,拿出來買,我們和他五五分賬,算下來起碼能賺上千兩。”鄭秀琳興奮道。
“發達了發達了。”鄭天逸也興奮無比。
田心淩有些不放心:“那個吳南,他靠譜嗎?”
“吳南大哥人很好的,這幾天一直請我們吃飯,為人仗義的很。”
鄭秀琳甩甩手:“娘,你就放心吧。咦,那人是誰,怎在刨茅坑那邊的地?”
“姐,那人是真人的朋友,真人他死了。”
鄭天逸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鄭秀琳黝黑的粗眉一皺。
“死了!”她當即擼開袖子,露出了黝黑的雙臂,朝田心淩道:“道長既然死了,那藏咱家的東西就是咱們的。”
田心淩皺眉:“不許你這說。”
“娘,你是太善良了。”鄭秀琳直言不諱:“道長人確實好,要是他自己過來取,我肯定不會說什,而是好酒好菜招待,可這是誰?”
“是啊姐,我剛剛也這說,娘還說我。”
“罷了,我去說,弟,你去叫人,我看這個人長這壯,人少我們會吃虧。”
“好勒。”
鄭秀琳身為這一片的大姐大,手下有二三十號人。
而且她本身也進入過武館練武,甚至還學了一些雲山觀麵一些道法。
本身實力,也是達到了鍛體4層。
基於此,她並不怕普通武者。
在她看來,蘇安林年齡和她差不多,那能厲害到哪去?
“喂,你是誰?”鄭秀琳來到蘇安林邊上,流流氣的開口。
蘇安林看著鄭秀琳一臉痞氣的模樣,微微皺眉。
才多大,就學壞了?
怪不得天水真人說過,這兩個孩子不太懂事。
不過他也懶得管,準備挖到功法就走。
“道長朋友。”他言簡意賅回答。
“不好意思,這的東西是我們的。”鄭秀琳不客氣開口,沒想著拐彎抹角,“你走吧,希望你識趣一點。”
她說完,拍了拍腰間的斧子,一臉威脅。
蘇安林樂了。
他今天因為隻是出來找功法,所以身上也沒帶刀。
沒想到,別人就以為他好欺負了。
“威脅我?我勸你別亂來,要不然會後悔。”
鄭秀琳冷笑:“我,盜幫的,你不會看我是個女孩子好欺負吧?我可告訴你,我是這的老大,誰敢不聽我話?”
蘇安林聽到盜幫,皺起眉頭。
他想起以前被一些幫派威脅,欺負的日子。
“小小年紀不學好,看來真的要替道長教訓一下你。”
正在洗衣服的田心淩注意到這,連忙跑過來:“秀琳,你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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