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傅漠年極快地解決了兒子給他出的“難”題,回到辦公室繼續開會。
而在離傅氏不遠的某羈留所的探視室內,傅天榮正跟來探視的柳世宏夫婦大吐苦水。
“媽了個吱,柳慕秋那個死騷婊#子,差點把我踹廢了不說……”
坐他對麵聽他牢騷滿腹的柳世宏和林美珍,從他嘴聽到一個幾年不曾聽到的名字,臉色齊齊變了。
林美珍一時情急,撐起身子半探向前,急急打斷他的話。
“傅三爺,你說柳什?”
傅天榮看她一眼,“柳慕秋啊!媽的,還說是神醫高徒呢,我看,不過也是個靠出賣色相的騷#婊#子罷了!”
傅天榮一口氣罵完,才發現對麵的柳世宏和林美珍臉色很不對勁。
“柳總,柳夫人,你們這是……不舒服?”
林美珍慘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柳世宏臉色也不太好,不過,他比林美珍相對要冷靜一些。
他輕輕拍了拍林美珍的手安撫她,然後強作鎮靜問傅天榮。
“傅總,你說那個柳慕秋,是什人?”
傅天榮狐疑地看他倆幾眼,“中心醫院的醫生啊,還說是什從海外特聘回來的專家,屁個專家,我看就是個賣的!”
柳世宏臉色好了一些,轉頭安慰林美珍,“巧合而已,怎可能會是她!”
傅天榮盯著他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狀。
“哦喲,我就說那婊#子的名字怎有點耳熟!我想起來了,你那個養女,就是你侄女,也叫柳慕秋,對吧?”
柳世宏臉色灰白地點點頭,“嗯,她幾年前失蹤了,一直沒有音訊,警方前兩年已經把她列為死亡人口。”
傅天榮連忙安慰他們,“你們節哀,這個柳慕秋,是南亞人,才來錦都一個多月。”
傅天榮在柳慕秋這吃了啞巴虧,自然不會就這樣罷休,私下找人去查了查柳慕秋,結果,發現她入境才一個多月,在這啥背景都沒有。
如此,他就更加肯定,柳慕秋這女人,肯定和他侄子有一腿!
柳世宏和林美珍是因為女兒柳心琪的事,特意過來找傅漠年的。
結果,傅氏前台告訴他們,傅總休假。
他們不死心,趕去傅家。
平時傅漠年的管家對他們還算客氣,這次,卻連大門都沒讓他們進。
沒辦法,他們隻得找一直有來往的傅天榮,以為讓他給傅漠年遞個信。
電話打通,才知道對方正在羈留所關押待審,於是找了熟人打點了關係,急急忙忙趕過來探望傅天榮。
不料,傅天榮忙沒幫上,還把他們夫婦倆嚇了個半死。
從羈留所出來,柳世宏和林美珍坐在車,緩了好一會,林美珍才長籲一口氣。
“世宏,你說會不會……”
柳世宏拍拍她的肩膀,“她骨都早化灰了,你亂想什?而且,傅三爺不是說了,那是個非常厲害的醫生,又是南亞人,信息沒一點能對得上,顯然,就是同名同姓而已。”
林美珍用手狠狠搓了搓臉,又長長吐了口氣,自己給自己壯膽。
“嗯,同名同姓的人這多,是我亂想了。”
其實,林美珍這幾年,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柳慕秋這個名字嚇到。
終究,還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心就埋了個鬼怪。
稍有點風吹草動,那鬼怪就會幻化成各種魑魅魍魎,在她眼前作亂。
因為這意想不到的意外,林美珍精神有點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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