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有點無奈地笑了笑。
“可我自己本身也這忙,許多事,我自己都做不到,就不能雙標去要求他了,不是嗎?”
趙靜蕾卻搖頭否定她的想法。
“慕秋,你這傻孩子,對男人,你偶爾任性一些沒關係。你太體貼了,男人未必領情。就跟會哭的孩子有奶喝一樣,男人啊,你偶爾不是需要作一作,讓他們時刻記得,你的重要性。”
柳慕秋本來不太讚同趙靜蕾的話,可突然之間,她又想起陳雅瑤的事來。
從某種角度來看,傅漠年其實挺無辜,但那一次,她就是抑製不住的生氣,當時甚至很想對著傅漠年發飆。
現在想起來,她當時,其實挺作的。
但傅漠年當時好像沒半點不耐煩,也沒絲毫的不高興。
甚至,他還挺開心的。
所以,偶爾作一作,確實可以增進感情鞏固感情?
“舅媽,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嗎?”
趙靜蕾大大方方點頭,“自然是,我告訴你啊,別看我現在善解人意甚至還挺賢惠的,年輕時,我可會作、可任性了。”
柳慕秋笑看著她。
“舅媽,其實我也挺羨慕你和舅舅這樣的感情的。你會這樣,是因為你是在年紀還小時就和舅舅在一起了,好比我,如果我十八歲和漠年在一起,我大概也很作很任性。但再遇到他時,已經二十五六歲了,心境不一樣了。”
趙靜蕾是知道柳慕秋與傅漠年那段離奇經曆的少數幾個人之一,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挺心疼柳慕秋,對她亦是如對女兒般關懷備至。
“你呀,許多時候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漠年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你偶爾作一點,向他撒一下嬌又何妨?”
“無論多尊重女人的男人,骨子,其實還是很享受被自己所愛的女人依賴和需要的,你呢,說你是女強人都是低看你了,我知道你自己就能解決並處理很多事,但適當的時候,示下弱,讓男人多點自信和成就感,也不是壞事。”
柳慕秋知道趙靜蕾是在幫自己,當然,是否真有用,還有待她以後一一考證。
“舅媽,你就是用這些非常手段,套牢舅舅的吧?”
趙靜蕾本身也是個非常有能力的女強人,但柳慕秋確實經常見她在霍浩程麵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趙靜蕾朝她眨眨眼,“我不否認,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當然,其他維係感情的因素,也必不可少。”
柳慕秋受益良多,笑著回道。
“謝謝舅媽,等漠年回來,我就好好作一番,好讓他男性自尊心得到滿足。”
不過,兩天後傅漠年回來,柳慕秋卻根本沒時間去作。
因為,傅漠年是帶著傷回來的。
而傅漠年卻自始至終沒提過這事,當柳慕秋看見他綁著繃帶的手臂,嚇了一大跳。
“怎受傷了?是意外還是被人打擊報複?”
傅漠年用沒受傷的手摟住柳慕秋,“我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傷的。”
柳慕秋皺起眉看著他,“來,我看看傷得嚴不嚴重。”
傅漠年有些抗拒,但柳慕秋是醫生,就算現在不看,等他換藥時,終歸,是要看的。沒辦法,傅漠年隻好硬著頭皮跟著柳慕秋進了偏廳。
看著柳慕秋急匆匆去拿藥箱的身影,傅漠年猶豫了一下,張口喊了聲。
“寶貝,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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