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跑出去沒道一盞茶的功夫便氣呼呼的回來了:“掌櫃的來一壺女兒紅!”
掌櫃著看著自己店殘破不堪的樣子,欲哭無淚,想不理這個煞星,有不敢不理他,隻好硬著頭皮道:“好,馬上!”
“五弟,怎回來了?”盧方似笑非笑的打趣道。
白玉堂大手一拍,氣呼呼的說道:“那個臭家禽,滑不溜秋的,出門就不見了!”
蔣平緩緩問道:“你的鬥笠呢。”
“鬥笠?”白玉堂一愣,怒急咬牙道:“靠!鬥笠沒搶回來!”
“五弟你沒打過他啊!”韓彰好奇的問道。
韓彰一句話戳在了白玉堂心尖上,抱著膀子氣憤填膺的看著幾人:“你們剛才為什不幫我!”
“啊……”盧方撓撓頭漫不經心的溜了。
“你是大俠嘛,要公平!”蔣平機智道。
“對對對!”韓彰也道,“一對一公平嘛。公平!”
“哼!”白玉堂冷哼一聲,起身離開。
掌櫃的與他擦肩而過問道:“哎,客官,女兒紅要不要了?”
白玉堂拿走女兒紅冷冷道:“謝了。”
“不客氣,不客氣。”掌櫃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隨後看向蔣平幾人,幾人長的一個比一個凶神惡煞,為了生計,掌櫃的撞著膽子顫顫巍巍的說道:“幾位爺,您看誰結一下……”
“浙江金華白府白錦堂他親哥哥,你自己去找他要。”蔣平緩緩道。
掌櫃的一棍子被支到了金華張口咂舌敢怒不敢言,連忙道:“是是是。”
白玉堂憤憤不平的喝著酒,嘴咬牙切齒的念叨著:“死貓,臭貓!家禽!家畜!等死吧你!要不是五爺今天沒有帶刀非得剁了你這隻貓崽子下酒!”
“阿嚏!”不遠處的展昭轉著手上的鬥笠,突然一個激靈打了個噴嚏,鬥笠險些落了地,展昭不解的摸了摸鼻子:“難不成著涼了?”
想了想又道:“這人怎還沒追上來?這慢?不應該啊,傳聞這白五爺不是輕功最厲害了嗎?”
“唉,不管了,回去睡覺。”
幾天後總英雄齊聚萬法寺,引路的小僧緩緩道:“阿彌陀佛,小僧名喚空淨,逢方丈之命來為五位帶路,施主們,麵請。”
“禪空法師何在?”白玉堂問道。
“方丈正在院中與歐陽少俠暢談。”小僧緩緩道。
蔣平一愣:“歐陽少俠?可是北俠歐陽春?”
“正是。”空淨道。
“這歐陽春也對這個有興趣?”盧方摸了摸下巴沉思道。
“管他呢。”白玉堂冷冷道,“反正咱們是來守關的。”
這時一個和尚打扮的膘肥體壯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過來:“盧大爺,韓二爺,徐三爺,蔣四爺,白五爺。”
“花和尚?”盧方一愣叫出那人的名號“你居然也來了?”
白玉堂十分有禮貌的笑了笑:“魯宗師。”
“好說好說,同你哥哥們一樣叫我花和尚就行。”魯智深笑了笑道:“唉,這小孩可比你們長得精致多了。”
“去,別亂說。”蔣平沒好氣道:“你來幹什的?”
空淨笑道:“師叔祖,是奉命來守關的。”
“好樣的,你都混成師叔祖了。”韓彰打趣道。
“呦,這年頭,什人都能當師叔祖了,一個酒肉和尚也好意思。”這時另一個小和尚帶人進來,那人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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