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在聽見這道聲音後,王齮果斷怒喝一聲,圍在周圍的親兵立刻動起手來。
“下手輕些,不要傷了他們性命。”
慵懶隨意的聲音囑咐了一聲。
“那還有什樂趣呢。”
紅衣女子輕笑一聲,到底還是聽進了這句話,拔下兩支發簪化作火焰長劍後,衝進王齮的親兵,直接用高溫熔壞了他們手上的武器,再補一腳讓他們失去了反抗能力。
身穿暗藍色衣裙的女子同樣衝了進來,在人群閃轉騰挪間,將剩下的人全部放倒了,等樓梯間那個發出巨大聲響的人,露出那高大猙獰的麵容時,王齮的親兵已經被全部解決了。
“左庶長大人,你還想來試試嗎?”
慵懶隨意的聲音主人從望樓頂端落下,看著隻剩下自己一人站著的王齮,笑的問了他一聲。
當啷,王齮扔下自己手中的大鉞,既是無奈又是可惜,中間還夾雜著些解脫的意味說道:
“在王上的老師麵前,動不動手又有什區別呢?”
“你不該這做。”
“做都做了,還有什該不該的呢。”
“你為大秦征戰一生,屢立戰功,為什要在最後要孤注一擲呢?”
聽了東方曜這句話,本來已經放棄一切抵抗,顯得無所謂的王齮,突然怒目圓睜:
“是啊,誰不是對大秦忠心耿耿?與六國的戰鬥中,,誰不是身先士卒?為了大秦的安危,誰不是奮不顧身的死戰?”
說著說著,王齮又冷笑起來:“可是到頭來呢,還不是一道召令,落得個身死族滅。”
“武安君的死,和如今的秦王又有何幹係?”
東方曜不認同他的話。
“,都是王,又有何不同?”
“所以你就想殺了現在的秦王,為已經逝去多年的武安君報仇是嗎?你想過這做會引發什後果嗎?”
東方曜質問他。
“如今的秦國朝堂,以華陽太後為首的楚係,和以呂不韋的為首的新勢力相互爭鬥,雙方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如今王上已經親政,雙方都在尋找機會借王上之手,徹底除掉對方。
王上唯一的異母胞弟早在一年前就因為叛亂被殺,王上今日一死,唯一能繼承王位的隻有王上剛出生不久的公子了,呂不韋做為相國一定會扶持這名嬰兒登上王位,到時候他還是權傾朝野的大秦相國,華陽太後的楚係勢力自然不是對手了。”
王齮雖然是武將,但是對當今的朝堂局勢不是沒有一點了解,如果隻是政治白癡的話,他也成不了如今的左庶長。
“你都知道,為何還要對寡人下手,你不怕成為大秦的千古罪人嗎!”
嬴政走上前來,忍不住喝問道。
“因為我知道殺不了王上。”
“什?”王齮的這句話讓嬴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為什會認為殺不了他,既然知道殺不了,為何還要動手?
“幾日前,我在巡視軍營時無意中看到了她。”王齮伸手指了指焱妃。
“我?”所有人都看向焱妃,她自己也是一臉茫然,不明白這怎和她又扯上關係了。
好在王齮也沒有賣關子,指完後接著說道:
“那日斥候和我說王上還帶著兩名女子,一開始我也沒在意,隻當是韓王對我大秦的賠禮,可是當我見到你們時,我就知道不是我想的那樣了。”
“我想起來了,幾年前我和阿煙去鹹陽宮時,好像和你見過一麵,當時還說了幾句話,沒想到左庶長大人的記性這好,當初隻是一麵之緣,再見時還能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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