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田副部長你說他不會醒不過來了吧!”
“赤也!!!真是太鬆懈了!為什你上了高中都那毛躁!”
“嗷嗚——對、對不起!副部長!”
“你該向這位道歉而不是向我!”
“是!明白!”
銀時是在一聲聲如同念往生咒般的聲音下醒來,??這位小哥你再念下去阿銀要被超度了,不用再對阿銀念叨“對不起”了。
“副部長,他醒來了!一定是我虔誠的祈禱起了作用!”切原赤也狂喜,頭上雜亂翹起的黑毛也如主人的心情般頗有活力。
真田弦一郎黑著一張臉,??按著自家不靠譜的後輩的後腦勺,??把他往下壓,??兩人一起在銀時麵前彎腰90度鞠了個躬。
“真是失禮了,??這位先生。”真田弦一郎認真道,??“您的身體上有什不適可以及時告知我們,這是我的聯係電話,一切醫藥費我們將會承擔。赤也,快給這位先生道歉!”他往切原頭上又拍了一巴掌。
切原赤也嘴抱怨著“剛剛不是道歉過無數次了嘛”,他斜了眼看到了自家副部長越來越漆黑的臉色,??立刻轉頭一本正經道:“是的!這位小哥,??我會承擔一切你的醫藥費!請接受我的道歉,對不起!”
銀時停滯的大腦開始進行運轉,他先瞄了眼四周,??還在米花町的一個公園,他人目前坐在長凳上,眼前是兩位像高中生還是大學生一般的人,??都背著個網球背包。
讓他好好想想,他是怎會是,嘶——他記得遇到兩位很沒禮貌的黑衣人後,在便利店用零錢買了關東煮,出來後準備往公園走走,??想想今晚該住哪,??當他決定坐在這張長凳上時,??一顆轉動速度極快的網球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對了,一顆網球!
在他暈倒前,看到了一個頭發有些像海帶的男生麵色驚恐地往他這邊跑來。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海帶君就是罪魁禍首。
還有這位黑臉君,你不是真田弦一郎嗎!你個神奈川的土著怎跑東京來了!還很巧合地帶著你家後輩往阿銀的臉上砸網球是怎回事啊喂!你不知道阿銀英俊的臉蛋可是很受歡迎的嗎!
“呀咧呀咧,賠償就算了,請客一杯草莓聖代就可以了。”銀時學了句齊木楠雄的口頭禪,提出了個簡單的要求。
切原赤也沒想到那容易,露出了豆豆眼:“誒?”
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看到後輩繼續犯蠢,直接往對方後背一拍大聲斥:“還不快去買!”
然後切原赤也反應過來,不愧是在真田手下經曆過魔鬼訓練的網球部一員,這運動神經不錯,跑起來還挺快,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在長凳這邊隻剩下了真田弦一郎和銀時兩個人,真田一副欲開口的樣子,但是又好像在顧忌著什。
銀時最煩有人露出這模樣了,他不耐煩的用手扇著風:“想說什就快說吧。”
真田弦一郎於是直接開口:“打擾了,請問阪田銀時是您的什人?”
銀時一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真田弦一郎:“因為您的長相看上去和我認識的一個孩子很相似,所以想問問是不是親戚之類的,家的長輩還一直叨念著那個孩子。”
銀時這就難辦了,他打了個馬虎眼:“這個嘛,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很多,指不定哪天在大洋的彼岸你就看到一個長得與你一模一樣的人了。”
真田弦一郎:可是這已經不是長得很像的問題了,而是幾乎一模一樣,連這雙死魚眼都能複製黏貼的嗎。
銀時把話題一轉:“話說那個買草莓聖代的少年呢?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吧。”
真田弦一郎暗道一聲“糟糕”,他剛才一下子忘記了切原赤也那個家夥是個路癡的屬性,趕緊和對方道了聲歉,急急忙忙去找人了。
“副部長”迷失在隔壁街道的切原赤也,睜著一雙眼淚汪汪的貓眼,看到熟悉的黑臉後感動到快哭出來,“我買到草莓聖代,但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而且這杯聖代它要融化掉了。”
真田弦一郎還能怎辦,知道算在自己身上了,明明可以意識到切原赤也有路癡這個屬性,結果還讓他獨自一人去買東西,他失策了,回去就給後輩加訓30圈跑步訓練。
此時的切原赤也不知道自己從國中上到高中後,還要在真田副部長手下進行悲慘的網球部跑步訓練,雖然年齡長了,但是依舊很怕來自副部長的教育呢。
等到真田弦一郎帶著切原赤也再去買了杯草莓聖代,回到剛才所在的公園時,已經在長凳上看不到那個人影了。
“奇怪了,他為什要離開。”切原赤也鬱悶地吃著手的草莓聖代,原本作為賠禮,結果找了一圈後人不見了,隻好自己和副部長一人一個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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