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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不敢!”冷淪殷痕微微低頭。
冷淪殷昊冷冷的掃過冷淪殷痕:“不敢?那你說朕該如何封住這悠悠之口,如何掌管天齊眾臣!”
響亮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殿回蕩。
“皇兄是想讓臣弟交出兵權吧。”冷淪殷痕語氣平淡,透著嘲諷,直接從懷將一塊通體澄澈的龍形玉佩拿了出來,恭敬的舉在頭頂。
這是天齊軍隊的調令,憑此調令所有軍隊可隨意調遣。
“皇兄拿去便是,從此天齊便是皇兄一手掌控。”
冷淪殷昊一時愣住,沒想到冷淪殷痕能這輕易的交出軍隊大全。但還是將調令接過來。有了它,便有了話語權。
冷淪殷痕再次行了一禮,直接起身:“皇兄若是無事我便回府了。”語氣清冷,不待冷淪殷昊回應,直接躬身後退。
突然“嘩”的一聲,侍衛從四麵湧出來,將冷淪殷痕緊緊包圍。
冷淪殷痕淡然自若,嘴角微微揚起:“皇兄,打算這就處置了臣弟?”冷淪殷痕將“臣弟”兩個字說的很重。
冷淪殷昊臉色有些難看,可依舊隻是看著。
“皇上重情重義,不忍傷害王爺,但王爺不可不除!”侍衛統領沈淩風直接揮刀直奔冷淪殷痕麵門,刀法精湛,速度超群,身經百戰的冷淪殷痕一眼便看出他的能力,趕忙警惕的閃開。
冷淪殷昊忍不住心中一顫。
那人再欺身上前,冷淪殷痕身體微側,擦著刀鋒躲過。
“住手!”冷淪殷昊突然出口製止。
沈淩風有些不甘心的看著冷淪殷痕:“皇上,此次若是不除掉他,以後必定後患無窮!皇上狠不下心,就讓卑職來做!”說著便要再次揮刀。
“住手!”冷淪殷昊一步上前,直接推開沈淩風的手腕:“你敢違抗朕的命令!”冷淪殷昊眼中閃過不悅。
沈淩風才偃旗息鼓,低頭站到一邊,可看著冷淪殷痕仍是麵露凶光。
“皇兄,你這樣將後背露給我,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萬一把我逼急了,直接抓住皇兄,想要逃脫可是輕而易舉。”
冷淪殷痕看似隨意的玩笑話,透著絲絲涼氣。
冷淪殷昊淡然的轉身,平靜的幫冷淪殷痕整理下,已經整整齊齊的衣服。
“二弟,你不會忘記吧,朕的武功修為從來就不輸於你,所以也沒必要怕你虎視眈眈。”冷淪殷昊英氣勃勃的站在冷淪殷痕麵上,沒了之前的焦躁憤怒,轉而換上了高傲的帝王霸氣。
冷淪殷痕心中稍稍安慰,皇上的智謀才略,從來就不輸於自己,可受了帝王之位的限製,失了豁達,多了些徘徊和思慮,很容易看不清一些東西。
但終究還是不忍心趕盡殺絕:“皇兄,武藝卓絕,臣弟領教過。”冷淪殷痕輕鬆自然的笑了笑。
冷淪殷昊也陪著笑,豪邁中藏著幾分苦澀。
“二弟,這回王妃回來了,恐怕要陪護幾天吧,就不用忙於上朝了。”冷淪殷昊親昵的拍了拍冷淪殷痕的肩頭。
冷淪殷痕衝冷淪殷昊微微行了一禮:“謝皇兄體諒,我是想好好陪這臭丫頭幾天,隻希望皇兄不要少了臣弟的俸祿,那丫頭可貪錢的緊。”
“是嗎?葉丞相家可不是窮苦人家,家的寶貝千金應該也不會那貪財吧!”冷淪殷昊玩笑著回應。
整個大殿充斥著兩個人的笑聲,周圍的護衛卻從未放鬆的過。
場麵輕鬆又怪異。
兩個人相談到很晚,冷淪殷痕知道皇上的意思,無非就是不想皇權旁落,又覺得自己手中權勢對皇位影響甚大,想一舉將自己除掉了。
隻是終歸是親兄弟,冷淪殷昊還是不能完全坐到心狠手辣,幹脆放冷淪殷痕做個沒權的閑散王爺,也是自在,
“皇兄,你一定要時刻小心母後。”冷淪殷痕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囑托一句。冷淪殷昊笑著跟冷淪殷痕碰杯。
“放心吧。”
王府中,依依靠在笑笑旁邊,已經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棄妃院外麵一陣吵鬧聲,媚妃的聲音最大,聲音又尖銳,震的依依耳膜都疼。
“王妃,真的不是奴婢不用心,真的是……”院的丫鬟誠惶誠恐的跪在依依地上。
依依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手還不停的在笑笑的身上輕輕的拍打,生怕驚擾了笑笑,這小孩子哭起來可真是沒個頭。
“沒事,我去看看怎回事。”依依拖拖拉拉的起身,丫鬟趕忙上前扶住。
“王妃,還是不要去了吧。”這些人都被依依收拾過,心的怨氣肯定不少,看王妃回來少不了心不暢快,找茬是避免不了的。
“沒事,這大晚上的,吵吵鬧鬧的不讓人睡覺。”依依直接出了門。
“王妃,這幾個主子都不是好相與的,王妃一定要小心啊。”小丫鬟跟在依依身後,緊張的提醒。
依依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葉依依,你終於肯出來了。”媚妃氣衝衝的指著依依。陳桂兒和楊嬌都在,雪兒仍舊遠遠的站著,看著這邊的動靜。這些爭鬥從來都不是自己喜歡的,可……
清風就守在棄妃院的門口。看見依依恭敬的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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