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怎了嗎?”
見工藤新一一直注視著麵前的牆,目暮警官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他也眯著眼睛盯著,可盯了很久也沒見這牆有什不對勁的。
看不出什的目暮警官於是偏頭看向工藤新一,希望從他的嘴能夠得到答案。
工藤新一偏頭看了一眼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你注意這一塊木板,有沒有發現它的顏色比起其他地方要舊一些。”
目暮警官聽了工藤新一的話之後,湊近了去看。
在工藤新一的說明之下,他確實發現這地方確實要陳舊一些。
於是他點了點頭,重新站直了身子。
“沒錯,工藤,這確實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可這又有什問題?”
這一下工藤新一沒有回答,而是往前踏了一步,抬手敲了敲那塊陳舊的木板。
接著,他就在目暮警官詫異的目光中將那塊陳舊的木板往外抽了出來。
同時還從麵抽出了一個非常薄的、有點陳舊的小日記本。
工藤新一將這個小日記本拿在手上,他翻閱了兩下,原本還是平靜的表情,漸漸的變得沉重了起來。
甚至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認真了起來。
目暮警官越發好奇工藤新一看的是什了。
不過會出現在死者的小木屋,想必這一定是和死者有關係的東西。
這想著,目暮警官突然也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而這時工藤新一已經快速的將這本小日記本看完了。
看完之後,他就將這本小日記本遞過去給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先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然後才低頭看著手上的這本小日記本,看著、看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對勁了。
他憤怒的一把合上了日記本。
“那家夥在撒謊,難道說真正的凶手其實是他,那個19歲正在上大學的白石川?”
日記本上詳細的記錄了北澤玲奈綁架的貓咪以及貓咪的主人信息。
很顯然,有了這本日記本之後,他們能夠將那些被害的貓咪送回到它們主人的身邊。
同時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本日記本,他們能夠更加了解眼前這三個嫌疑人。
之前目暮警官其實也注意到了這三個嫌疑人之間不太一樣的氣氛。
他們似乎是認識的。
最初的時候目暮警官隻以為是自己想多了,但現在很有可能自己所想的那些其實就是真實的。
這想著,目暮警官的態度變得更加嚴厲。
“說吧,你們三個人是不是認識?”
“警官,我們三個人絕對不認識,要說我們最大的相似……就是我們都養過貓,都是非常愛貓的人。”
風島小三郎辯白道。
“風島先生,如果是你殺了北澤玲奈,那你是一個可惡的殺人犯,如果你不是這一次的罪犯,那,你就是在故意擾亂警察的視線,幫助真正的凶手,你照樣罪無可赦。”
冷汗順著風島小三郎的額角往下滑落,他雙手擺了擺,向前走了幾步:“警官,我真的就是凶手,你們不要再查下去了,就抓我吧,我沒有撒謊。”
風島小三郎非常的急切,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在擔心什,所以才會急於認罪。
真的越來越可疑了。
就像是在刻意包庇誰一般。
目暮警官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
果然非常的奇怪。
他忍不住將目光落在身側的工藤新一身上,聲音壓低:“工藤,你覺得接下來我們該怎做?”
風島小三郎一個勁的將罪名攬在自己身上,要想對方說真話恐怕是不可能的。
而且若是風島小三郎真不是了凶手,三口玲子和白石川,這兩個人中,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又或者說,其實他們三個人都是真凶?
目暮警官在旁邊胡亂猜測著,目光卻一眨不眨地看著身旁的工藤新一。
最初的時候,他以為這是很容易就解決的案件,可現在看來是他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幸好有工藤新一在,要不然他就冤枉人了。
目暮警官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在屍體上、還有周圍查不到有用的線索,那就從他們的身上搜尋線索。”
工藤新一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三個嫌疑人的方向靠近。
當工藤新一靠近的時候,三個嫌疑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盡是恐懼。
他們幾乎是齊齊後退了小半步。
在工藤新一越發靠近的時候,唯一的女生,三口玲子忍不住低低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你不要過來。”
三口玲子就算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但卻因為恐懼還是不斷的往後挪動。
看見三口玲子這大反應,工藤新一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雖然其他人看見自己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反應,但不會反應這大。
工藤新一此時能清楚的看見三口玲子在瑟瑟發抖。
要說上一次看見自己這害怕的,還是在自己屍體上捅了幾刀的高橋美子。
工藤新一雙手插在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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