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瞳孔微縮,交疊的雙手也緊了緊。
不過,僅僅一瞬便也恢複了正常。
他擺出鎮定自若的姿態,“路易斯,哦不……我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應該尊稱您一聲執法者先生,至於剛才的話我實在是聽不懂,vivian當然是我的女兒,難道您認為莫妮卡敢不顧她家人背叛我?”
“為什不敢?”司霆夜麵露微笑,反問道。
聞言,勞倫又是一怔。
這副沉穩的模樣看似毫無破綻,可惜他早已被捕捉到了目光的不安和閃躲。
莫名的沉默也恰恰明了有問題。
尷尬僵硬的氣氛,讓勞倫的心沉了沉。
他隻能率先開口打破這份死寂,轉移話題,“對了,vivian昨給了我一份血書,上麵是要求元老院同意她和艾斯離婚的內容,想來你現在回來了,這份血書應該很容易批吧?” 一流站首發
司霆夜涼聲道,“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她怎會和別人結婚,先前在議會廳我沒有明,是不想你在她心中最後一份形象給打破。”
“……”
“沒錯,你隱瞞的很好,不過你當真以為我感受不到你和vivian之間沒有絲毫的血緣嗎?”
“……”
“她究竟是莫妮卡和誰生的女兒?”
勞倫靠牆坐著,雖然極力在穩住心神,但到底還是被這幾句似乎已經有了是正的問話搞得眸底漸漸暈出些淘浪。
他突然坐直,眯著眼,“看來,傳聞中的執法者果然有幾分本事,不過事到如今什都已經晚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統統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就是你們認定的罪人。”
“很好,看來你是不打算實話了。”司霆夜眼眸深邃,指尖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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