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關了窗,對後座的雲秋策說:“少爺,玉清觀的玄空大師要出門雲遊,京城土豪都趕著過來獻殷勤……”
“我自己有耳朵。”雲秋策不客氣地打斷他。
“哦。”
司機是個話癆,嘴巴閑不住,過了半晌又自顧自地說:“玉清觀的觀主是無憂道長,幾年前我送小小姐上山的時候無憂道長大概五十來歲,玄空大師聽起來比無憂道長厲害,估摸著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雲秋策拿司機那張嘴沒辦法,總不能找根針給他縫上,隻能滿臉不爽地聽著。Χiυmъ.cοΜ
腦海中卻不自覺地浮現一個七八十歲仙風道骨的老人。
奇怪,雲家可是正經的玄門世家,雖說到他這一輩大都轉行了,但在玄門的地位還是有的。
玄空大師要是真那厲害,雲家怎會從來沒聽說過他的名號。
不會是個騙子吧?
庭院坐滿了人。
玉清觀的小弟子忙著給客人發大蒲扇和茶水。
天氣炎熱,客人都無心計較什,大剌剌地坐在樹蔭下,瘋狂地搖著蒲扇喝著大碗茶水,放眼望去,宛如某個村的村民聚在一起等著吃席。
無憂道長看著眼前場景,無奈地搖頭歎息,走上前拱手道:“各位,辛苦各位酷暑炎天來到玉清觀,隻是玄空大師和往常一樣不見客不露麵,您各位休息好了,可以自行離去。”
一位穿著名牌襯衣,挺著大將軍肚的中年男人搖著蒲扇站起來,“道長,您就讓我們見一麵吧,在座的各位都受過玄空大師指點。現在他要下山了,我們都想當麵拜謝。”
“對呀,”一個穿著華貴絲綢長裙的女人站起身,滿臉懇切地說:“玄空大師救了我兒子,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勞煩無憂道長讓我們見一麵,就一麵,我願意給道觀再修一個道場。”
“我出錢把道觀的廂房全部翻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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