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麵包車,能看到一溜漆黑的車窗,玻璃上倒映出雲秋策的身影。
仿佛車窗內隱藏著什凶獸,隻等著下一秒撲出來將人撕碎。
雲秋策強忍著心中的不安,來到駕駛室前,摁下車鑰匙,拉開車門,正要坐進去。
就聽到車門外傳來快速的一聲推拉車門的聲音。
他心中大叫不好,慌忙往車鑽。身後的麵包車上撲出來兩人,同時副駕駛位上也有一人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臥槽!你們……”雲秋策都沒來得及罵出聲,就被訓練有素的兩波人左右夾擊。
同時脖子傳來一點刺痛,緊接著雲秋策就陷入昏迷中。
深夜十一點,雲秋策才迷迷糊糊地醒來,被凍醒的,醒來感覺身上一陣冰冷,四下看看,怒火中燒。
“靠,把人扔水泥地上躺著,小爺我以後落下風濕了饒不了你們。”
雲秋策在心怒罵兩聲。
他也隻能在心怒罵,因為嘴巴貼著膠布,他罵人的功力發揮不出來。
隨即使勁掙紮兩下,渾身酸痛,應當是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躺了幾小時的緣故。
身上綁著繩子,從手法上看很專業,應當沒少做過綁人的勾當。
渾身疲乏無力,應當是藥效剛過,就算這時候沒綁著繩子,他也沒有力氣逃出去。
房間很暗,隻有頭頂一盞白熾燈,房間沒有什擺設,看起來像是地下室。
房門禁閉,沒有窗戶,但貼著牆角能聽到外麵的蟲鳴聲,所以是半夜不是白天。
總結:身處密室,身體乏力,夜深人靜。
答案:逃是逃不出去的,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雲秋策忍不住有些沮喪,正想著該怎辦。
忽然傳來當一聲鐵鏈碰撞的聲音,房門打開,接著是腳步聲。
雲秋策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有幾個人走進來,其中一個穿著長筒膠鞋,踢了踢雲秋策:“嗐,跟個死豬一樣,倒挺能睡。”
“行了,那重的迷藥估計要睡到明天早上。”另一個人說。
雲秋策閉著眼睛,憑借腳步聲初步估算一下人數,應當有三個人。
“哎!他在地上這睡一晚,不會生病吧?”
“喲,咋了,一個大男人你還心疼?”第三個人揶揄。
“去你的,胡說什呢!我是說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功德這深厚的人,萬一弄生病了,效果會不會打折扣?”
他這一說,另外兩個人也沉思起來。
“應該不會,想那多幹什!明天就用上了。”
雲秋策心中直嘀咕:用上了是什意思?他們還說效果,什效果?
查看一番,三個人又走了出去。
雲秋策直等到腳步聲走遠才睜開眼。
此時,夜深人靜的酒店。
雲柒和秦洛還沒有睡。
秦洛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告說沒有發現雲秋策的蹤跡。
白馬市不大,好好的一個人怎可能平白地丟了?
雲柒沉思片刻,拿出叔叔的一條領帶,將寫了叔叔生辰八字的紙條點燃,扔進小香爐。
一番掐訣念咒,香爐的火光烞烞燃燒起來,甚至從香爐竄了出來。
雲柒手中的空白符紙上慢慢地出現一行字:
乾卦,西北,金,土多金埋。
秦洛身邊的眾多親衛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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