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空鶴好甜食,少鹽少肉,雖然人已不在靈廷貴族區,但唯獨在飲食上,她有嚴苛的要求和標準。
但現在隻要是道三的手筆,不說甜食,哪怕是豬食,她都能吧唧兩聲。
眼前這個大銅鍋,空鶴有印象。
前幾天道三和金彥,銀彥折騰了半天,打造出這奇怪的東西。
一開始,空鶴還以為是煙筒,以為是道三終於是能理解自己的藝術了。
空鶴的身邊,岩鷲跪坐在一旁,隻是儀態遠沒有曾經那標準,眼神虛弱無力,一隻手僵硬地按住下腹腰子處,像是被割了腰子的重病人,時不時的發出低沉且虛弱的“嗯”的聲。
也隻有那麻辣香氣順到他的鼻腔時,岩鷲的眼睛才有一點生機。
可看到銅鍋後麵的羽生道三,岩鷲捂住腰子的手更加用力,雙眼冒火,身子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瘋狂抽搐。
銅鍋後的道三當然注意到了岩鷲的異樣,也不能說異樣吧,這些天他已經習以為常。
最近這兩天,岩鷲先生一直和自己修煉。
其實一開始還好,但堅持了不到三天,岩鷲先生就扛不住。
岩鷲無語凝噎地跪在那,想起這些天地獄般的折磨。
那種高強度的訓練,每分每秒地瘋狂壓製靈壓,就宛如是想要從晾在沙漠的衣服擠出水。
每天早上六點,一直訓練到晚上十二點,期間隻有吃飯的時候能算作休息,他一個大漢現在瘦成一條,天天吃的東西不少,但雙頰都惡的凹陷了下去。
尤其是這兩天,他甚至空虛地感覺不到自己腎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和突飛猛進的道三相比,自己的進步宛如蝸牛爬出來的距離。
狗屁的努力就會有回報。
狗屁的努力型天才。
道三放下銅鍋,輕喘一口氣,臉露在了岩鷲的麵前。
側過頭,道三看到岩鷲先生激動地衝著自己長“嗯”一聲,雙眼仿佛冒火一般。
‘這是,鬥誌的火焰?’
道三目光微亮。
看來,岩鷲先生一定是嫌訓練的量不夠大。
道三暗自決定,晚上一定要和岩鷲先生訓練到筋疲力盡為止。
“道三小弟,美味,這道菜叫什?”
嗯?
不是空鶴姐的聲音。
還沒等道三放下銅鍋,一根纖細地玉指已經插進了滾燙沸騰油鍋,當道三側開銅鍋看過去的時候,才看到一個豐滿的阿姨正在舔手指。
“亂菊……姐是你?”
“好久不見,道三醬。”亂菊小舌頭舔舔手指,她瞬間被這股奇妙的美味所征服,隨意地擺手,“你的梅子酒我很喜歡,啊哩啊豆。”
嘴上說著感謝的話,亂菊的眼睛已經飄在銅鍋上。
雖然說的隨意,但她確實是誠心感謝。
一心隊長接完道三之後,回到十番隊,特意替道三向亂菊表達道三的感激之情。
亂菊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順手的簡單舉動,這一次一心隊長想讓道三代表十番隊出戰。
傳話的任務是她軟磨硬泡爭取過來的,為的就是當麵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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