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亂菊太謹慎。
大半夜,麵前突然蹦出一個梳著不良頭,臉上甩著二兩肥肉,脖子上吊著一串大金鏈子,手握著一壺酒,笑地“哼哧哼哧”的男人。
任何有魅力的女性都要警惕,何況是她這有魅力的女性。
在關鍵時刻,鬆本亂菊絕對是最靠譜的隊友。
當然,在不關鍵時刻,亂菊就是唯一那個不靠譜的。
大前田臉色因醉酒紅潤,搖搖晃晃,“抱歉,抱歉,我可能喝多了,這就走。”
鬆本亂菊淺銀色的眸子端詳良久,有些不確定,“這是三合酒?那個屍魂界最烈的酒?”
就這一小壺,就價值一萬環,普通貴族甚至沒有購買的權利。
在美食荒漠屍魂界,這代表的就是頂級享受。
雖說亂菊不認為這壺酒真就比道三小鬼的梅子酒好,主要是亂菊她沒喝過。
有收集癖,有錯嗎?
“嗯?亂菊小姐也想要喝酒嗎?”大前田搖搖晃晃,裝作喝醉的樣子,從腰間將一瓶裝的滿滿的酒壺遞給亂菊。
“真的?”
亂菊眼睛閃爍光亮,嘴雖然是在問,但一把將酒壺抱住。
對不起,之前還懷疑你,大前田三席,你可真是好人。
亂菊是真不客氣,接過酒壺就喝,烈酒入喉,高濃度的酒精把她嗓子辣的生疼,連續咳嗽了幾聲。
大前田護住本心,他可是帶著計劃來的。
閑扯了片刻,大前田才把話題引到了羽生道三。
亂菊那能抗住美酒計,喝的迷迷糊糊的,隻不忘說些道三的好話。
直到最後,大前田感覺時機成熟,若無其實敬酒,試探著開口詢問,“那羽生道三,有什什破綻,或者弱點嗎?”
剛才已經聊了道三有一陣子,亂菊沒有起什警惕心。
喜歡喝酒,又這大量的大前田,壞又能壞到哪去呢?
倒是大前田的問題,破綻?
亂菊搖搖已經見底的酒壺,隨意開口,“應該是酒吧。”
大前田隨便問,亂菊也隨便說,說完便不再提這件事。
這就夠了!
這就足夠了!
不愧是我大前田,略施小計,就從鬆本亂菊嘴問到了這重要的情報。
酒怎算作破綻,亂菊這不在親身示範嗎?
一杯酒進度,什都說出來了。
離開亂菊的大前田,伸出手,對準天空。
眼睛,手,月亮成一條線,在大前田的眼,自己宛如捧月一般用掌心一抓。
“道三醬,你逃不出我大前田的智謀!”
……
次日的約定時間,到了。
道三還是有些緊張,昨天他吐了一個晚上,半夜隻是拉著岩鷲大哥修煉了六個多小時。
一天修煉六個多小時,和沒修煉有什區別?
如果今天擺脫不了吃壽司的厄運,那他希望自己能夠隻吃一份。
道三的穿著和昨日大不一樣,是相當不一樣。
他那身本來的補丁裝早就被扔掉,空鶴他們本來也為他準備了一身輕簡短裝。
但當今天自己和他們說要出去的時候,兩人非要讓自己換一身裝。
好像是一些貴族的衣服,肥肥大大。
但是有一個明顯的優勢,吃撐的時候,不用再鬆腰帶,道三也就答應下來。
直到岩鷲哥給他卷上了一條好像叫風華紗的圍巾。
就是那條經過亂菊阿姨介紹,據說價值一條街的又土又醜的黑色圍巾。
而他的狼尾辮也被拆開,用類似發卡的牽星箝裹住,這東西好像也很貴。
道三長這大,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金貴,要知道在屍魂界,哪怕第一區治安也不是那好。
自己戴著價值“幾條街”的貴重物品上街,不會被那些流魂搶了吧。
臨行前,岩鷲還哭喪著臉拍拍道三,“我現在承認,你是在我之後,西流魂街第二美男了,加油!”
就這樣,道三穿了這一身,來到了壽司店門口。
道三本就長得清秀,又是人靠衣裝,換了這一身,西流魂街的平民哪怕昨天還在為他破壽司記錄而敲鑼打鼓,今天就擔心觸怒了貴人而避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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