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碎蜂隊長壓製住了這個凶徒,記者也沒心思再看,甩起腳就往靈廷跑。
“大事件,大事件,西流魂街一區,碎蜂隊長剛剛被刺客襲擊,甚至被短暫壓製!”
胡說八道,碎蜂隊長會被壓製?
靈廷的死神們都搖搖頭表示不信。
但當買了一份靈廷通信之後,有圖有真相,容不得死神們不相信。
尤其是這張圖,一個身披羽織的白衣少年,雖然看不見臉,但這身衣服就不便宜,你確定這是凶徒而不是貴族。
“什什?碎蜂隊長被刺客壓製!”
“傳下去,碎蜂隊長被壓倒了!”
“傳下去,碎蜂隊長在外麵,被男朋友推倒了!”
“傳下去,****”
一張被十二番隊處理過的高清無碼相片在死神間傳播。
相片,碎蜂隊長麵色潮紅,神情羞惱,被一個沒被拍到正臉的男人壓住。
沉默。
尤其是有細節怪,注意到了男主衣服肩膀上紋著的墜天崩塌旋渦紋。
死神們更加沉默。
人人都討厭貴族,但人人又都想成為貴族。
……
太陽西斜,壽司被吃的幹幹淨淨,道三回到了誌波府邸。
道三身上華貴的服飾破破爛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別說,和上一次喝酒摔的樣子類似。
酒醒之後,道三還鼓起勇氣問了少女隊長一嘴,結果對方隻是白了一眼,回了三個字,“是摔的。”
看吧。
總不能亂菊阿姨和少女隊長都在騙自己。
真相了,自己喝完酒,就是喜歡摔跤。
幸好啊,價值幾條街的圍巾,發卡沒事。
要不道三真連跑路的心都有了。
而在誌波府邸,空鶴和岩鷲這兩個養豬人都已經等待很久了。
海燕大哥曾經說過:不要對談戀愛的男人有太多約束。
所以這幾個養豬人隻能安靜在家,翹首期盼,沒事的時候,隻能靠腦補想象道三的經曆。
但他們的想象力再豐富,哪怕是想斷腿也想不到,居然是這個結果。
羽生道三這次回來的時候,臉青一塊紫一塊,連衣服都破破爛爛。
坐在一邊的岩鷲,嘴的的壽司直接落在了地板上。
空鶴正叼著旱煙,看到這一幕,一不留神猛的嗆了一口,連咳了兩聲,眼角的眼淚都擠了出來。
因為有海燕珠玉在前,空鶴姐弟倆被教育了好幾頓。
這次她們在家叼著壽司,心癢癢的直撓牆根,沒想到另一邊的道三小弟竟然被揍成這樣。
看著鼻青臉腫的道三,穿著破破爛爛地誌波家服飾,空鶴不禁“嘶”地倒吸一口冷氣。
我誌波家這沒有牌麵了嗎?
岩鷲吭哧兩聲,腮幫子抖了抖,“道三醬,你這臉怎了。”
道三摸了摸發腫的臉,想起少女隊長的說辭,“我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
怎撞能撞成這個樣子?
眼睛黑出兩個圈,腦袋也大了一圈,你是撞在鐵膽上了嗎?
表白被拒也就算了,這怎還動上手。
“那位,嗯,女孩,知道你寄居在誌波家嗎?”
道三想了想,自己和一心大叔,空鶴大姐住在一起的事,少女隊長應該知道。
道三沉默點點頭。
“嘶……”
好家夥,好家夥。
岩鷲氣的眼睛冒火。
真不把我誌波家放在眼是吧,我道三小弟怎,哪怕沒我岩鷲大人長得帥,那也不至於把人打成這樣。
報上我誌波家的名字,你居然還下手這狠?
不把我西流魂街的深紅子彈放在眼?
道三小弟相中的是什人,這囂張。
靈王的老婆嗎?
空鶴像是擔心兒子婚事的老娘,叼著旱煙,皺著眉頭,吞雲吐霧。
“道三醬,這個女孩叫什名字。”空鶴抽出旱煙,問了一聲,心還是有些好奇,這拽,不是她認識的哪家貴族少女吧。
少女隊長叫什?
人家也沒說。
道三有心向幾人詢問,畢竟死神二番隊隊長的名字空鶴大姐應該是清楚的。
但轉念一想,少女隊長意圖不明,道三有點擔心她的善惡,不願意讓空鶴姐和岩鷲牽扯的太深。
“嗯……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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