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總隊長的原因,道三同學你先回到座位上準備一下,稍後就是鬼道實操課。”女老師也顧不得矜持,他們這些普通老師,可是被總隊長閣下直屬。
“謝謝老師。”
隻要我看不見,你就沒有裝成功。
金毛的璃月姬趴在桌麵上,雙手塞住耳朵,盡管是無用功,但給了她足夠的心安慰。
見到道三來到自己的方向,西瓜頭曦光向座位邊平移兩個身位。
“道三同學,昨天,雀部副隊長說的與更木隊長戰鬥的事,隻是玩笑的吧?”
曦光詢問,雖是詢問但他自己也是知道了答案。
更木劍八可不是什善男信女,以他的名聲,兩人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哪怕有總隊長的阻攔,羽生道三也應該在四番隊躺上個一年半載。
前桌的金毛,聽的更認真,此時她身子靠在座椅上耳朵一動一動,反正隻要自己不給這個討厭鬼舞台,他就裝不起來。
和隻是道聽途說的三條總司還不一樣,璃月姬她真正見過那個野獸般的存在。
讓那個男人感興趣的獵物,一定會被他砍得站不起來為止。
聽到曦光這問,道三也有點猶豫該怎回答,“確實是戰鬥了一會,但更木隊長挺好說話的。”
昨天雖然隻有幾回合,但無論如何也算是戰鬥了吧,自己明顯不是更木隊長的對手,但他卻沒有選擇繼續動手。
“挺好說話”。
這個解釋,讓曦光有重新學習語言的衝動。
璃月姬及時捂住耳朵,沒有再受傷,可道三沒有再解釋,不過曦光這個笨蛋居然也沒追問,金毛很生氣。
“接下來的是課程的應用,請同學們跟我過來。”
終於來了。
場下的學生們煎熬之後,此時宛如是撥雲見日。
“都別動。”
看著起身的金毛,曦光的眼皮一抖,好的,,也該到犯病時間了。
璃月姬小手一擺,一個後空翻翻到了前邊,兩條腿擺到了最大,“都退後,我走在前邊。”
雖然她也收到道三擅長鬼道的情報,那又怎樣,她璃月姬可是五等靈威的天才,並且從小學習鬼道。
修煉了區區不到一個月的羽生道三,連兩句吟唱詞都背不下來吧!
……
“混賬大前田,非要穿成這樣嗎?”
梳妝鏡前,兩位二番隊的女死神正在為碎蜂打理著黑色寬鬆,上邊繡著黃色條紋的振袖和服。
一名女死神取出胭脂,伸出手指,輕輕點在碎蜂的唇上。
碎蜂默默地看著鏡前的自己,自從她加入刑軍訓練之後,她便不是什貴族,不是蜂梢綾,而是戰士碎蜂。
這種東西,她沒穿過,也從來沒有想過。
“碎蜂隊長,你也不希望羽生道三加入十番隊吧。”
對著梳妝鏡,碎蜂的眼睛偷瞄了一下大前田,這次如果再失敗,我就騸了你。
對於羽生道三,她的情感很複雜。
或者說這些天,她的心思都很複雜。
為什那個時候,他會選擇救自己。
廢物被拋棄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是自己,在羽生道三,在大前田失去戰鬥力,而自己又無法完成任務的時候,自己絕對會果斷拋棄累贅。
可那一次,為什在等待被拋棄的時候,自己依舊會害怕。
碎蜂在找尋這個答案,找尋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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