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菊姐,你多吃點。”
道三把他最擅長的菜品,做了整整一桌十二道。
有涼有熱,有辣有甜,光是視覺和味覺上,都是一場盛宴。
菜肴也就算了,畢竟她鬆本亂菊也不是好吃懶做的人。
但在亂菊的麵前,還有七壺不同風味的酒,都是沒見過的船新版本。
不同的刺激縈繞著淡淡的甜味,和屍魂界大多數完全不同的釀酒工藝。
這些是我可以背著隊長享用的嗎?
釀酒可是個精細活,不是短時間輕易就可以完成的,其中大多數,都是道三在原有美酒的基礎上,勾兌出來。
這錢甚至還是道三拉下臉向同學借來的。
亂菊嘴叼著雞腿,嘴的肉還沒有咽下去,便舉起酒壺飲了一口,她這輩子就沒有幹過這富裕的飯。
“慢一點,亂菊姐,你多喝點。”道三給亂菊倒滿一杯,就差喂到她嘴,“還有,你那是不是還有很多文件沒有批完,請務必送到我這。”
這下子把亂菊弄得心慌,這是怎,把道三累壞了?
“要不我們還是休息幾天,我把文件換給隊長那個混蛋。”
“不,請務必交給我,一天少批幾個文件,我渾身都不舒服。”
愛了,愛了。
這好的孩子,別說叫我阿姨,叫我媽我都答應。
下一任十番隊隊長就是你了,我說的誰也攔不住。
幾杯酒進肚,亂菊雙頰酡紅,雙眼迷離。
道三繼續安靜地給亂菊倒著酒,低著頭,“亂菊姐,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原諒,原諒。”
亂菊無所謂地擺擺手,這好的弟弟哪找去,你就是和銀在一起了,我也原諒你。
那就好。
又給亂菊倒了一杯酒,道三心這才好受了一點。
‘對不起,亂菊阿姨,對不起,一心大叔,我是被迫的,但你們要記得,哪怕我人在二番隊,但我的心依舊在你們這。’
……
將亂菊阿姨一個人留在了宿舍,道三準備去上課。
離開的時候,順手還給借給自己錢的金毛同學打包了點剩菜。
可沒走幾步,在一個小路,一個扛著斬魄刀的光頭佬和一個舉著梳妝鏡的中分男攔住了道三的路。
“呦,運氣真好。”光頭佬有些開心的打招呼。
這張臉依稀有些模糊,但那個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的腦門,道三認出來了。
十一番隊,斑目一角。
看到眼前這個人,道三內心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熊熊燃燒。
自己批閱這多文件,其中多起的二番隊隊員被十一番隊成員毆打事件。
眼前這個叫斑目一角的家夥,更是痛毆了大前田三席。
呸,什大前田三席。
那是自己的長官,是他手足與共的兄弟。
那好的隊長的手下,你們居然也舍得欺負?
我這無處安放的正義感!
道三憤怒的目光,倒是把一角兩人嚇了一跳。
但是。
正好。
“伸長吧,鬼燈丸!”一角半弓身子,斬魄刀刀柄與刀鞘合並,變成一杆長槍,“拔出你的刀來,羽生道三。”
隊長親自為他挑選的對手,光是想,一角就興奮了一夜,這種機會一輩子他都遇不到!
而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幕,一角是萬萬沒想到,這需要他用盡一生去治愈。
可麵對自己的戰鬥請求,對麵這個白眉小鬼輕蔑一笑露出讓一角很不舒服的表情。
“拔刀?”道三揚起下巴,“根據十三番隊與四十六室共同法案,向同僚拔刀,可以審判為七日監禁,最高死刑。”
那天下午,道三背叛革命之後,回到了員工宿舍。
愧疚之下,一夜之間,道三背誦了所有的法律條文,同時處理了一百多份文件。
直到這時,道三才知道,動不動就戰鬥的家夥,是有多蠢。
修煉什的根本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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