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竹?”
他們在門口下車,跪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從國外趕回來的穀竹。短短幾個月沒見,穀竹變了很多,一身西服讓他有了男人的成熟和搭當。
“你……”
“我在替我媽求情。”穀竹低著頭沒有抬起來,哪怕很想看一眼安暖,卻不想讓安暖看見他的狼狽。哦,對了,她現在不叫安暖,她叫霍念安,乳名小火苗。
小火苗,真好聽!
小火苗伸手想拉他起來,果果卻先一步把她拉走:“如果殺人放火跪著有用,那還要什法律?穀竹,你和你母親一樣都讓我覺得惡心。”
穀竹垂著頭,無言以對。
果果說得沒錯,如果跪著有用,那還要什法律?他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可媽媽就是媽媽,他必須想辦法救她。
昨天打完電話他就買了機票,回到a市先去看了母親。母親的狀態很不好,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呆滯木訥,和她說話也沒有反應,甚至不認得他。
穀竹後悔了。
母親不認同他的愛情,他也應該找別的辦法說服母親,而不是一走了之。現在釀成這樣的禍,他有責任。
他過來找葉兮諾。
葉兮諾還是那句話:“第一次她在街上故意撞我女兒,第二次在小區故意撞我兒子。她兩次的出發點都是殺人,你說我要怎原諒她?或者說,原諒她之後的後果你想過嗎?讓她再撞一次?讓我女兒和兒子的性命再交到她手上?”
穀竹能理解她的心情,從母親的角度誰願意自己的兒女一再涉險?
葉兮諾轉身走進去,穀竹噗通跪倒地上深深埋著頭:“求阿姨撤述,我會把母親帶到國外,有生之年不讓她再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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