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走到近前,一腳踹在黃台吉胸前,把他踹到在地。 一想起這些韃子的所作所為,朱由檢真就想拔出刀一刀劈死他。 “崇禎!狗皇帝!有種殺了我! !” 看著壓抑著憤怒的朱由檢,黃台吉的心反而更加慌亂起來。 比起被侮辱,有時候死,反而也是一種幸福。 “朕說了。死不死,你說了不算。” 正說著,周遇吉進來附耳說了幾句。 “帶進來。” 不一會兒,在士兵的押送下,代善、阿拜被帶了進來,不光是他們,連逃跑的湯古代和塔拜也被抓到了,黃台吉破城後兩人在城內躲了起來。再有就是巴布泰、德格類等努爾哈赤的其他兒子。 “都在這了?” “都在這了。” 朱由檢看著黃台吉的兒子們,輕輕問道。 “好,帶上他們出城。” 說完率先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除了被綁的代善等人外,沒被綁的多爾袞等人也是一頭霧水,剛打下來的城,為什還要出城? 朱由檢帶著人來到了城外,在西城門外一處停了下來。一些重要的人也被陸陸續續地帶了出來。 像寧完我、鮑承先、丁文盛等文館的漢奸。 像各大部落的首領。 以及黃台吉等人的家卷。 都被綁著押送到了城外。 “知道為什要把你們帶到城外來嗎?”朱由檢看著一種被捉的貝勒,笑著問道。 黃台吉此時的嘴被塞上了破布,罵都罵不出來了。其他人也都不知道他葫蘆賣的什藥。 膽子小的戰戰兢兢地不敢說話,特別是幾個漢奸,骨頭都軟了,趴在地上像一攤爛泥。 膽子大點的則是對著朱由檢一片叫罵,反正大不了一死罷了。朱由檢也不讓侍衛製止,任由他們大聲叫罵。 你們罵的是崇禎,跟我朱由檢有什關係? “都帶出來了?”眼看人都出來的差不多了,朱由檢開口問道。 “稟陛下,已經按照陛下的旨意,將重要的人都帶出來了!” “城內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那就點火吧。” 朱由檢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開始西沉了。 “天快黑了,朕為你們舉辦了一場篝火晚會。好好欣賞吧。” 隨著朱由檢一聲令下,城內各處的士兵行動了起來,點燃了事先準備好的幹柴。一棟棟建築開始燃燒起來。 一時間,城內各處濃煙滾滾。這時,城外的人才明白了朱由檢的意圖。 燒城! “狗皇帝!你不是人!你沒有人性!”一直憋著沒說話的代善罵了起來,其他人罵的更狠。把朱元章都帶出來了。 朱由檢笑地看著城內冒出的滾滾濃煙,聽著他們的罵聲。 咦? “把黃台吉嘴的布扯下來。”朱由檢吩咐道。 此時此刻,聽不到黃台吉的叫罵,跟少了點什似的。 這邊布一扯下來,黃台吉的罵聲就跟摁了播放鍵一樣隨之而來。 朱由檢舒了口氣。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眼看城內的火勢越來越大,多爾袞忍不住了。 “陛下!不能燒城啊!我、我。” 多爾袞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城燒了,人死了,我還能當大汗? “你是不是想說,燒了城,你還怎當大汗?”朱由檢笑眯眯地問道。“你今年多大歲數?” 多爾袞愣愣地看著朱由檢,不知道為什突然問他的年齡。 “怎說也有二十了吧?都是成年人了,怎還像個孩子一樣幼稚?你們女真跟大明是什關係?敵對關係啊!幫你登上汗位?你喝多了吧?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你也不至於醉成這樣。還關心城內百姓的死活,你也得死啊!傻孩子!” 多爾袞的臉瞬間漲紅! 騙子!騙人! 欺騙我的感情! “陛下!您說笑了。” “沒說笑。我說的是真的,放棄你心中的幻想吧。來人,把他們捆起來。” “崇禎!你們背信棄義!遲早要遭天譴的!”眼看幾個人衝上來綁自己,多爾袞放棄了心中最後一絲幻想,對著朱由檢大罵起來。 yy 但罵的再響也無濟於事,很快他和多鐸三人都被捆了起來。 “哈哈哈哈!多爾袞!傻了吧!?跟狡詐的明人合作,腦子進水了吧!”本來正罵的起勁的黃台吉一看,立馬樂了起來。 多爾袞臉色漲紅,氣得七竅生煙!罵的更厲害了。 朱由檢不理會他們,抬頭看了看城內的火勢。站在這,他已經能夠隨風吹來的熱浪。 “城門都封上了嗎?” “是的,陛下。” 城內的士兵縱火之後用炸藥包炸塌了城門,此時想要從城逃出來,隻能從城牆上往下跳。 已經有人這做了。 城牆上往下跳的人像是下餃子一般,剛開始跳下來基本上不死也殘了。但慢慢地,下麵的人堆得多了,也就有了鋪墊,再跳下來的人反而有了墊底的,反而能活下來。 朱由檢又對朱可貞下達了命令,讓他派人擊殺從城內逃出來的人。 城內的火勢越來越大,城頭的人也越來越少。 “撤退。回鴉鶻關。” 朱由檢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大部隊浩浩蕩蕩地往鴉鶻關行進。 大火整整少了一天一夜,才在一張大雨的洗禮下停了下來。城內的建築成了一片廢墟,城的人也變成了焦炭。 朱由檢在鴉鶻關的城牆上打著傘眺望赫圖阿拉的方向,經此一役,後金,不複存在。 “占遇,派人依照努爾哈赤和他兒子們的模樣,造些跪著的石凋,麵朝西放在赫圖阿拉城外。讓他們世世代代跪在地上向死去的遼東百姓懺悔吧。” 沉默了半晌的朱由檢對朱可貞說道。 “是,陛下。天涼了,請陛下回屋,免得著涼。” “此時就咱們兩人,你應該喊我校長。”朱由檢板著臉說道。 “是!校長!” 朱可貞正色道,心中一陣暖流在流淌。這樣的陛下,值得每一個學生為他赴死。 朱由檢點了點頭,走下了城牆,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侍候的宦官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洗腳水,此次出征他沒讓王承恩跟來,司禮監事情太多離不開人。隨行的是幾個年輕的小宦官,做事兒麻利,人也機靈。 “萬歲,早些歇息,明兒一早還得繼續行軍呢,可別累壞了身子。”眼看夜已深,一名小宦官輕輕地在朱由檢身旁說道,打斷了正在看書的朱由檢。 朱由檢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書。 第二日一早,朱由檢在宦官的輕輕呼喚下醒了過來。 “萬歲,早膳備好了。” “知道了。” 朱由檢在幾名內侍的服侍下用過早膳,走了出去。 今日是開拔的日子。 目標,沉陽。 “都準備好了嗎?” “回陛下,各部人馬都已在城外待命,隨時準備出發。”周遇吉回答道。 朱由檢點了點頭,一路來到城外,看向了身後的朱可貞等人。 “占遇,不必再送了。遼寧交個你,朕放心。但此處苦寒,將士們多有不易,你要善待他們。道理朕就不再多說,有何需求,向朕稟報。” “是!陛下!” 朱可貞覺得胸口有些堵的慌,身後的王來聘等人更是眼眶發紅。 “好了,莫要做小女兒之態。” 說完,拍了拍朱可貞的肩膀轉身上了自己的車輦。 朱由檢回到車上,輕輕歎了一口氣。 人生就是這樣,總在聚聚散散之間度過。 “黃台吉絕食了!”從鴉鶻關出發的第二天,朱由檢得知了一個消息。 “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朱由檢問道。 “還有代善、多爾袞在內的十幾個人!” “先餓他們幾天。”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絕食是需要大毅力的,除了黃台吉、代善、多爾袞之外,其他人在見到饅頭時跟狗一樣撲了上來。 眼看三人越來越虛弱,朱由檢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葡萄糖。 “陛下,他們不喝。費了大力氣也隻灌下去一點。” 這是真想死啊! 我偏不讓你死! 不喝是吧!輸液! 他從並夕夕買了一大堆獸用輸液器,給每人紮了一個。 想死? 去你媽的。美得你! 還有表演沒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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